程雅婕聽了后,很不理解:“那為什么《調音師》的經費那么少啊?”
“因為我入股了這部電影啊!”
李藝笑了笑:“我投資了這部電影,所以我算是投資方,那投資方沒錢,劇組和院線哪里來的錢宣傳呢?對吧。”
程雅婕有些意外,“你投資了多少?”
李藝伸出了五個數:“五百萬。”
“這么多!”程雅婕很是驚訝。
李藝表現出一副委屈的樣子:“所以啊,我現在真的一個蹦兒都沒了,而且我還說把自己在螢火蟲公司的分紅拿出來給大家,導致我現在真的窮,好姐姐,要不,你包養我幾天?”
程雅婕本來想罵他流氓,后來索性說道:“也不是不行,那這樣吧,今晚給我按摩一小時,我姑且包了你明天的早餐。”
李藝:“我就怕我的手不老實,你說要是不小心按摩按摩著,摸到不該摸的地方怎么辦?”
“那就剁了。”程雅婕微笑道。
李藝看著她皮笑肉不笑的嚴肅勁兒,搖搖頭:“沒意思,沒意思,看戲!”
很快,一條龍從熒幕里走了出來。
影片的一開始是一個獵人發現自己的包心菜園被兔子吃掉,開始追逐一個盲兔,并打算射殺它,后來兔子跑到了一個界碑的地方,然后影片開始。
李藝知道,獵人代表著社會上的一些惡人,他正在為了維護自己的利益,去射殺那些危害他利益的人,這里代表著戲里的反派警察和西米。
兔子代表著這個社會上一些人畜無害的人,但是又并非很善良的人。
李藝飾演的阿卡什就是那只兔子,一個膽小、怕事、爭取自己利益的偽道德者。
李藝在開始裝作一個盲人,雖然口頭上說為了藝術可以專注于音樂,但是心里更多是想要利用盲人的形象去獲取社會的福利制度和自己的生活帶來便利。
看了大概十分鐘后,程雅婕似乎還是有些不明白這部電影的主旨,便想要問著李藝:“這部電影講的是什么?”
“你看下去就知道了,我不劇透。”李藝微笑道。
但程雅婕的心思卻沒怎么放在電影上,她注意到前面一排的情侶正在開始依偎著,兩人的腦袋越挨越近,似乎在說什么悄悄話。
來電影院不看電影,反而兩人在談情說愛,這是對電影的褻瀆!
哼!至少現在的程雅婕是這么想的。
而且男人的手很“不老實”,游離在女朋友的衣服上。
可女朋友卻沒有阻止。
相反,她的手更“不老實”。
這讓程雅婕明白那句話:女人比男人更饞身子,但她們特別裝,需要男人作為引導。
一旦氛圍夠了,那男人就不需要主動了。
程雅婕在轉頭看了眼李藝,發現他正在認真看著電影。
“自己演的電影,自己還看得那么入神。”程雅婕心里無語著。
就在她走神的同時,李藝拍了拍她的胳膊,提示道:“劇情**來了。”
程雅婕抬頭一看,發現李藝在熒幕里正忘我地彈著鋼琴,那優美的歌聲余音繞梁。
但接下來的鏡頭卻讓她頭皮發麻。
滿地的鮮血!那地板上都是鮮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