抱著這樣的預期幻想,李藝離開了新公司,準備回家。
這幾天的奔波,的確讓他有些吃不消。
畢竟他也不是鐵人,該惜命的時候還是得惜命。
當他戴著口罩路過一個公園時,他卻看到好幾個小朋友在玩跳格子。
其中一個小胖子單腳跳時,還喘著氣,有一種跳不過去的既視感。
但幸運的是,小胖子最后跳到了最六格,拿到了小石頭。
當他臉上出現幸福的笑容時,另一個調皮孩兒卻說道:“這不算,你跳得太慢了。”
“我不慢。”小胖子據理力爭。
“你就慢了。”
李藝覺得很有意思,便站在一旁看著。
旁邊還有一個小女孩,她見李藝一直看著他們,便把手心的石頭伸出來,說道:“大哥哥,你要玩么?”
“啊?”李藝搖搖頭,“我不玩,你們玩。”
小胖子抬頭看著李藝,很是羨慕:“哥哥,你好高,好帥。”
“我都戴著口罩,你怎么知道我帥?”李藝笑道。
“感覺出來的!”小胖子肯定道。
本來李藝想要夸獎一下小胖的嘴真甜,結果邊上的調皮孩卻吐槽道:“戴著口罩你就知道帥了?”
李藝瞥了他一眼,似乎他屬于天不怕地不怕,只怕爹媽的熊孩子。
于是李藝便說道:“我和你們說,不要輕易說我帥。”
“為什么?”小胖和女孩齊聲問道。
“因為我出生的時候,我爸爸聲嘶力竭地哭了一個半月,他打死也不相信我是他的孩子;后來,媽媽為了證明自己的清白,拉著我爸爸去做親子鑒定,醫生揭開被子只看一眼就哭了,抹著鼻涕說:回去吧,這不是你的兒子,誰的也不是,人類是生不出這么帥的孩子......”
小胖和女孩被李藝的話給吸引了,手上的石頭也不香了。
調皮孩見他們都不和自己玩,沒了存在感,便在旁邊說道:“他在騙人!你們別信。”
李藝繼續說道:“然后有一個實習的小護士走過來,找了盒紅印泥,把我的指紋印了下來,并把盤好的頭發一下子散開,和我說:“長發為君留,此生若不嫁你,長發不剪,清燈古佛,自梳閨中。”可能你們不太懂什么意思,就是那護士要等我長大娶她。”
“當我長到15歲的時候,還不敢上學,不是沒上過,當初上了半天幼兒園就不敢去了,全園的孩子、老師和園長都瘋了,我的臉蛋被小女孩親得腫成了西瓜。”
“電視的節目組來采訪我,扛攝像機的那個美女暈倒了3次,負責筆錄的那個美麗女生竟然把中文寫成了意大利文和西班牙文。”
調皮孩一直搖頭,和小胖、小女孩解釋道:“他在騙人!”
可他倆仍然沒有相信,甚至還催促著李藝:“哥哥,你繼續說,然后呢?”
“因為我雖然很帥,但我也很煩悶,有一天我在天臺大聲說:“我不帥!”突然,天上傳來上帝的聲音:“不,你撒謊......””
說完,李藝便揚長而去。
小胖和女孩一臉崇拜地看著離去的背影。
只有調皮孩兒有氣無力,懷疑人生地嘟囔著:“他在騙人,你們不要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