常恒聽到如此,不由得為白無血鼓起了掌:“不錯啊,在青蓮會中,你也算是帶著腦子的存在的。
不過有賭就應該有賭注,你既然想賭,總不能空口白話地賭吧。”
白無血道:“你想賭什么?”
常恒道:“我們打一場,如果我不能一招解決你,我公開向青蓮會道歉賠償。如果我能一招解決你,那么就讓這周梵退款,向姑娘們道歉賠償如何?”
“她們又不覺得丟臉,怎會需要我道歉賠償,你腦子有病嗎?”周梵又開始亂吠,被常恒一腳踩在嘴上。
“人貴自重,方能得人尊重。倘若自輕自賤,必定會被輕視輕賤。她們還太年輕,并不懂得這些道理。她們不知道什么才是寶貴,以為權勢力量,便是最值得追求的存在。
我也喜歡權勢力量,但我更清楚這不能這靠放棄尊嚴來獲得。放棄一次,膝蓋就軟了,就從平等的人變為跪著的奴。低人一等,就沒有人會看得起,隨時會被拋棄,所謂的權勢力量,也是無根浮萍,說不定哪一天便會失去。
周梵,我知道這世上有很多愚蠢之人,可我也不會無聊地去鄙視他們。但真的我很討厭,像你這樣故意將人導入歧途,導向愚蠢的家伙。
你今日受辱,實乃自取其辱。”
周梵說不出話來,常恒又看向白無血:“如果你覺得我不靠裝備,也能一招打敗你,那大可以不賭啊。”
白無血冷笑一聲:“狂妄啊,我從未見過如此狂妄的家伙。雖然你實力高強,但我也絕不允許你將青蓮會的尊嚴踩在腳下。來吧,我倒要看看,你能如何一招打敗我。”
白無血說罷,周圍人便散開讓出空地。常恒一腳將周梵踹倒桌底,面無表情,開啟逼王模式。
言之傾在遠處,突然開口小聲道:“白無血有一套內甲,防護極強,能在一定程度上提升力量。”
常恒依舊面無表情,只是氣勢越來越強。言之傾也不清楚,他是否聽見了自己的話,真是讓人焦急啊。
“哥,你說常恒會不會敗啊。”黃清小心翼翼,卻無比興奮地問道。
黃明仔細回憶了下昔日的場景,然后道:“如果常恒先手用出那一招的話,他是不可能敗的。”
“哪一招?”黃清疑惑道。
黃明顫聲道:“你不會想試的那一招。”
“哇噻,能和人魔打的存在,果然氣勢不凡。”尤信趴在赤絕兕背上贊嘆道,“小兕,你說他們誰能贏?”
赤絕兕道:“常恒能贏,但能不能一招擊敗,我也無法判斷。”
“哦?你怎么那么篤定。”尤信眨眼問道。
赤絕兕道:“因為支撐白委員出手的力量,是青蓮會的尊嚴。支撐常恒出手的力量,是他自身的道德。白委員已經憤怒,但常恒還保持清醒。”
“憤怒?”尤信不解道,“你們怒牛界的人,不是經常會憤怒,一言不合就開干嗎?我以為怒氣值提升,武力值也會提升唉。”
赤絕兕道:“我們血脈不同,雖然怒牛血脈是這樣,但金烏血脈又不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