赤絕兕看向常恒,認真道:“其實這事本也沒什么道歉的必要,你打算讓周梵怎么和她們說呢。
對不起,我錯了。我不該金錢權勢誘惑你,以后我不會再這樣了?
你不覺得這很可笑嗎?為了攀附權勢力量,放棄尊嚴,主動貼上來的就是她們自己。內因決定了事物的本質,她們本來就是這樣的人,所以才會自輕自賤,而且慕強也是優秀的品德啊,你又何必要出頭呢?
以你的聰慧,不會不知道這一點。所以在我看來,你就是鐵了心要砸場子的,女孩不過是你找事的幌子罷了。既然如此,何不來與我打一場!我們怒牛界人,從不畏懼戰斗!”
“說的好!說的精彩!”常恒鼓起掌來,“今天來到這青蓮會館,我見到了經濟學頗有造詣的周梵,推理能力與打賭能力都非常強大的白無血。
但讓我最驚喜的,還是這位來自怒牛界的赤絕兕。在常人的刻板印象中,怒牛界的人啊,都是一群腦子簡單,行事粗暴的莽夫。可你赤絕兕不是。
因為你幫了我一個大忙!”
常恒的眼睛好像在冒光一般,散發著自信的光彩:“既然你以內因為周梵這個外因開脫,那我就用同樣的道理用在我和周梵的身上。”
常恒一邊說著,一邊將桌底的周梵拖了出來,重新用腳踩在臉上。
“周梵之所以會被我踩在腳下,是因為他本來就弱啊。其弱小,廢物,垃圾,是內因,而我的攻擊是外因。
決定事物本質的內因,所以導致他的臉出現在我腳下的原因,是周梵自己。因此你為什么要來多管我和周梵閑事呢?你又不是不懂這個道理。”
赤絕兕剛想說什么,但卻又被常恒打斷:“你當然可以說,那些女孩沒有受傷,但周梵受傷了,他的本心是不情愿云云。女孩們中有沒有受傷的,我不清楚,但我清楚一點,周梵肯定會情愿被我踩在腳底的。
對于像我這樣的人來說,調教一個內心虛無,以玩弄他人為樂的廢物的精神,還是挺容易的。
所以別來多管我的閑事好嗎,周梵會屈服的。慕強可是優秀的品德啊,屈服在我這個強者的腳下,明明就是很正常的一件事。
那你又為什么要跑出來挑戰我呢?除非,你是故意來挑事的。青蓮會只是你赤絕兕的幌子,你的目的就是針對我!”
赤絕兕啞口無言,說不出話來,常恒卻沒有停下來的意思。
“而且更關鍵的一點,我是言之傾帶來的,我沒必要來砸她的場。但你卻有理由針對我,對不對啊,尤信?”
常恒轉頭看向尤信這個大男孩,開口詢問。尤信一時間有些尷尬,不知該說些什么好。
“尤信,說說吧,赤絕兕喜歡誰來著。”常恒幫助他回憶道,“副會長,言之傾,那個帶我進來的女人。”
“我沒記錯吧,尤信。”
“咳咳,對,你說的都對。”尤信看著周圍人的目光,又想想常恒的絕對武力壓制,勉強開了口。
常恒笑了起來,肩膀都在顫抖:“秒啊,秒啊。你們青蓮會不僅是人才多,還都是一個風格。周梵撈錢撩妹,以青蓮會為大旗。赤絕兕爭風吃醋,也以青蓮會為大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