被這句話問的有些不知所言,云安臉色變了變,無可奈何道:“有些事情,具體如何我也不清楚。不過那名學生時今年特招的學生,他的詳細情況不曾了解。”
剛剛聽到不來學宮上課,言梨眼中還有著深深的鄙夷,此刻聽到是特招的學生,倒是不知道該不該收起眼中的鄙夷。
常年居住在咸陽,又是在曾于學宮授課的爺爺身邊讀書,言梨聽過太多關于學宮的故事,其中不乏許多天資絕頂的學生。
如以前那名女子。
如前些年蒼然離世的云侯。
……
……
如現在的學生祭酒梁興居。
他們都是學宮百年來赫赫有名的學生,天資程度在世間都是罕見,不僅文采斐然,同時修行境界照樣不弱于那些宗派的修行者。
前些年的云侯,現在的學宮祭酒,都是天命境的大修行者,是站著修行界頂端的強者,以不至不惑之年的時間,邁上天命境,這般強悍的修行資質,都不曾被學宮特招,那名被特招的學生到底有多么天賦卓絕?
短短片刻,言梨腦海中閃現不知數的林亦畫面。
到如今,才僅僅聽過,而不曾見過那名特招的學生。在咸陽家中讀書的時候,他便想要見見那名特招的學生。
不曾想,原來那名學生平日這般神秘,這般不思進取,連是平時教習們授課都不愿意,更是不愿意出現在學宮。
真是可恨。
言正忡眉頭深鎖,說道:“他既然是學宮特招的學生,想必天賦卓絕,聰穎明理,怎會連短長眼光都沒有,放棄學宮的授課。”
云安搖頭,無奈笑道:“莫說是您不解,連是我也不解,當日學宮考核,過學宮石板時,他是第一人,僅僅眨眼便通過石板……”
“想著他該是信心堅定,極度自信,認知異常清晰明白的。又是獲得特招的名頭,天賦不差,修行之心堅定,天資傲然,該是如那位元帥般的人物。”
“要知道,當年云侯過石板時,時間雖破了記錄,卻仍舊有所質疑,而林亦半點遲疑都沒有,完全不受石板意志的影響,料想都不弱,怎會這般不思進取!”
說著這些,云安臉上同是浮現恨鐵不成鋼的懊惱。特招的學生,學宮百年來僅有這么一位,過石板抗意志又是眨眼破紀錄,怎么想都會是認真學習的。
可到了開學上課時,如何變成不思進取。
言梨在旁邊聽著,忽地開口道:“他意志堅定,肯定是極度明白自己想要什么,且不會有半點退路,同時認為自己一定可以做到……”
“這種事情,不是修行,便是報仇。”
“報仇?”
云安和言正忡異口同聲驚呼。
眉頭緊促,臉色沉沉陰郁,不發一言想著言梨剛剛的話。雖然用處不大,卻有一語驚醒夢中人的感覺早里面。
言正忡抬頭看著云安,問道:“你覺得梨兒的說法,是否能映在哪叫林亦的學生身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