有得必有失……
令狐坐在咸陽府的位置上,卻是和宮里面的太常卿有些關系,或許皇帝陛下不以為然。
但是若是如同今時這般,以對付項信的辦法來對付他令狐,他令狐可沒有項信那般得威望。
到時候隨便把他放在某道位置上,恐怕都可以落得任人宰割,好在現在仝致遠勢大,在皇帝陛下面前仍舊有著舉足輕重的地位。
一時半刻,沒誰膽敢對令狐出手。現在那些朝臣們都在思量著如何罷黜項信那道太尉的位置。哪怕他們認為不可能,都要極力的惡心一下項信。
文臣序列基本上沒誰愿意看見再次出現太尉,幾十年不出現太尉,不是沒有道理。
有著把持大部分官員的文臣在,武將序列要想出頭實在難如登天。而出頭的必要條件,就是必須有軍方出身的太尉存在。
要是如柳如逝那般,坐在軍部尚書空板凳上五年時間,基本上沒有和軍隊有半點牽扯,再是坐上太尉的位置,那朝臣的反應可能沒有現在這般激烈。
但是項信不同,他才是離開帝國最強的南軍,便是直接進入帝國朝堂中樞,以軍部尚書兼任太尉,可謂是把帝**方最高得位置牢牢占據。
以項信才離開南軍的威望,要是真想直接接觸調遣南軍,即便是沒有那道太尉的兵符,恐怕都可以做到。
這是朝臣們攻擊彈劾項信不應該坐上太尉的重要一點,和軍隊的關系沒有斬干凈。
帝國擁有三方勢力角逐,朝堂上面的文臣序列和武將序列,以及遠在邊陲的軍方勢力。
帝國的道州官職,文臣序列是可以插手的,而武將序列卻是沒有辦法插手帝**方,因而導致出現兩股屬于軍隊的勢力。
三股勢力當中,以軍方最為超然,他們手里面握著軍權,那些文臣武將只要腦子沒毛病,基本上不敢招惹軍方的人。
而軍方的那些人,沒有必要的情況,更是不可能聯系或招惹朝堂上面的文臣武將。
天高皇帝遠。
將在外君命有所不受。
這些話都是虛言,皇帝陛下要是真的有意,別說你在軍隊當中有極高的威望都可以把你拉下來。
數年前的柳如逝,在北軍當中得帝位如此之高,繼任北軍元帥的呼聲高到離譜,甚至比西軍元帥韋應伍都還要有威望。
卻仍舊止步于副元帥,讓各個方面都不如他柳如逝的陳巖搶走了北軍元帥的位置,而使得他柳如逝半句話都沒說的,軍隊當中只能嘟囔,也不敢說出幾句不敬的話。
在帝國之內,皇帝陛下的權威是不容挑釁的。
項信和南軍的關系實在是密切,算是軍方第一人,現在坐上軍部尚書兼任太尉,又是成為武將序列第一人。
如此來看,兩股勢力合在一起,對于文臣序列的打擊是不可挽回的,讓那些在咸陽的朝臣如何作為,只能通過上奏疏來打消皇帝陛下心中的想法。
再事不濟,至少讓項信感到絲絲的恐懼,不敢輕易招惹文臣。
可是他們卻不知道,勤政殿里面,皇帝陛下給兩位丞相下達的命令,將會是他們當中某些人的滅頂之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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