唯有南軍駐地的南皋城乃是南軍副元帥向羽出任,連是項信在位的時候都是如此。
以項信那般的功績和地位都是信任向羽,那柳如逝到此,自然沒有道理剝奪向羽南皋城城主的位置。
同時向羽乃是南軍副元帥,可是要是稱向羽為向副元帥的話,總是顯得有些奇怪。
因而一直以來,柳如逝都是稱呼向羽為向城主這樣的正職,算是避免那種副元帥的尷尬。
對于此,向羽自然明白柳如逝的想法,卻是不以為意,不以為然。
到底是跟著項信在軍方鍛煉幾十年的老人,洞曉世事,但是又清心寡欲,沒有太過強烈的要求。
聽到柳如逝元帥的詢問,向羽蹙眉思索了片刻,先是思考柳如逝問這話的目的。
再是尋找如何回應柳如逝這道問題的思路,片刻便是回答:“越國余孽,實為嶺南道治理最可惡的毒瘤和頑疾。”
“昔年,項信太尉坐鎮嶺南道,有著滅掉越國的威懾,又是接連挫敗越國余孽的叛亂,倒是對越國余孽有著強力震懾。”
“讓他們沒有辦法,或是沒有膽量頻繁發動針對光復越國的叛亂,只能選擇接連刺殺項信太尉來完成他們的目的。”
說到這里,向羽似不經意瞥了眼柳如逝的神情,沒有半點不舒坦得模樣。
反而甘之如飴的低頭思索著,倒是讓向羽放心大膽繼續說道:“現在項信太尉離開,回到咸陽出任帝國太尉。”
“他們便是趁著元帥剛剛接任南軍元帥,不夠熟悉嶺南道的空擋,想要發動更大規模的叛亂。”
“因為在他們看來,元帥您沒有曾經項信太尉帶給他們的那種滅掉越國的震懾力度。”
“更加不可能在他們心中產生如項信太尉那般的恐懼,不知天高地厚,想要妄圖顛覆。”
等到向羽說到這里,柳如逝忽地插嘴道:“既然他們嫌棄柳某沒有項太尉那般的鎮壓力度。”
“那柳某便是給他們幾分壓力,讓他們知道,不管對面那位帝國元帥,針對嶺南道和越國余孽的打擊力度,都是不可能改變。”
聽到這話,向羽拱了拱手,由衷而言:“越國余孽確實是嶺南道治理推進的毒瘤和頑疾。”
“但是近來得動作表明,越國余孽對于嶺南道的治理,倒還是其中最薄弱的存在。”
“西方諸國在暗中頻頻插手,時不時通過措不及防的手段給掩藏的越國余孽運送糧草以及兵器,讓他們對嶺南道攪亂。”
“或是更加嚴重的直接派遣修行者,針對以前的項太尉出手刺殺,或是斬殺嶺南道官署里面得帝國官吏,實在是防不勝防。”
柳如逝蹙眉摸了摸下巴,光滑的下頜上的胡須都被拔除干凈柳如逝沉著臉說道。
“西方諸國頻頻挑動的事情,在軍部的時候,便有所耳聞,沒想到他們如此猖獗。”
“南周屯兵,到底是有著卷土重來的野心,那便讓他們有來無回,尸骨無存。”
說著,柳如逝眼神銳利:“在南周邊境和嶺南道邊境交界處,陳兵而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