夏荷任務完成,福了福身子道,“既然如此,夏荷便先回去了。”
“琴兒已經去沏茶,你就等喝完茶再走吧。”
“不用了,多謝王小姐美意,家中還有許多事情,不容夏荷在此耽擱。”
……
夏荷剛走,琴兒就端著水上來,“我還為她泡了杯新茶,卻沒想到她著急走了。”
“自己喝了便是。”
王雨蕁說了一句,又看向香皂,模樣不是太喜人,湊近聞了聞味道,淡淡的氣味倒是不濃,說不上難聞,不過也不是特別好聞。只是這味道,稱它為“香皂”實在是有些荒謬。
琴兒也看向香皂,不過卻注意到別的東西,“咦,小姐,這許家公子送來的字,怎么被你折成這樣?”
王雨蕁這才注意到包著香皂的竟然是一張寫滿字的紙,剛才夏荷只說香皂,她倒是未曾注意這紙。
“大概只不過是隨手抄來的廢紙而已。”
口中這么說,她還是將慢慢將紙展開。
紙被折得不成樣子,里面的字也都沒了形狀,不過打眼看過去,并不是什么好字。這倒是意料之中,畢竟許云修武夫一個,就是能寫出這樣的字,已經是超過王雨蕁所料。
首先冒出來的是一首五言絕句,看完了整首詩,丫頭琴兒都掩嘴笑了起來,“這詩我倒是也聽過,沒想到許公子還寫這樣詩呢。”
王雨蕁也嘴角微揚笑了笑,不過再往下看,她卻皺起了眉頭。
“爆竹聲中一歲除,春風送暖入屠蘇。千門萬戶曈曈日,總把新桃換舊符。”
她轉頭問琴兒,“這首你聽過么?”
琴兒搖了搖頭,“不曾聽過。”
王雨蕁咬著嘴唇想了一會,也搖了搖頭,“我也未曾聽過。”
琴兒驚訝道,“小姐你的意思是——”
“嗯,有可能是他自己寫的,不過也不一定,畢竟我也不是什么詩都聽過。”不過這首詩不論是不是許云修寫的,大概也是未曾流傳出來的,畢竟這首詩的品質,如果流傳出去,肯定為人傳誦,自己應該不會沒聽過。
“這詩好么?”琴兒問道。
王雨蕁認真地點頭,“好,其他的不論,作為一首除歲詩,這首詩撲面而來你的欣慰喜悅之情就讓人眼前一亮,只是盟主府現如今有強敵窺伺……難道,是因為這個?”
她看向香皂,心里想著,許云修這樣雀躍的心情,難道是跟這個香皂有關?
“小姐,后面還有一首詩。”
王雨蕁正在考慮香皂的事情,琴兒將剩下的那半截紙也給展開了,后面竟然還有一首詩。
“曾經滄海難為水,除卻巫山不是云。取次花叢懶回顧,半緣修道……”
讀著讀著,王雨蕁實在是讀不下去了,因為這首詩實在是太過肉麻,特別是后面一句,她光是看看就面頰通紅。
“哇,這詩好美啊。”琴兒叫道,“小姐,這詩難道是許公子寫給你的么?”
被琴兒這么一說,王雨蕁臉紅的更厲害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