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為什么不讓我去!”
童靈靈正生著氣呢,童靈靈最不想跟著的就是狗熊哥譚了,天天就知道使喚人。
“你這童不靈,老子還指望讓一個痞子保著你嗎?”
狗熊哥譚差點破口大罵,救了這陳痞子連個屁都不放,還拐走了自己的金牌狙擊手,等這事過去,該報仇的報仇。
“他不是痞子,他是哥斯拉小隊的隊長。”
童靈靈哼了一聲,至少一個小女孩看見了陳遲身上的優點。
“你懂個屁!”
狗熊哥譚沒這時間跟這豆點小的童不靈吵嘴,這只家伙可不是說著玩的,好在黑鸚鵡小隊個個都是死過一次的玩命之徒,見過世面。
“哼,不拉幾!”
平時總是一副慵懶且高冷的模樣,這時候卻總被一個小女孩逗笑,笑起來也是那樣的迷人,女人的夢魘水,男人的勾魂藥,“不拉幾是什么名字……?”
“姓傻!”
方耿開的是3號黑甲車,這也是黑甲車里最抗揍,黑曼巴小隊前任隊長曾經用3號黑甲車追捕過行駛飛行器逃走的罪犯,后來撞上輕軌車,雖然沒死,但是腦子壞了。
莎拉笑的有一份是陳遲那所謂的自大勇氣,還有一份就是陳遲帶上的兩個人,一個相當于啞巴的狙擊手,一個曾經敵對的妄自尊大的黑曼巴隊長。
三個奇怪的隊友,上了一臺奇怪的車。
陳遲從座位后悄悄探出了頭。
陳遲問的當然不是棒棒糖,而是,“這車應該有剎車吧?”
“棒槌,當然有。”
不過方耿開車的速度很快,去南城的街道上沒有剩余的約德爾城民了,只有街道上忽然出現的幾只脊髓蟲,方耿連看都沒看便一路壓過去。
壓的血漿崩裂,面目全非,陳遲想起了賭場里的酒徒們。
黑甲車里的氣氛異常尷尬,三個人誰都沒有說話。
他們來自三個小隊,陳遲這是混到了什么地步才跟這兩個家伙一起坐車,陳遲像是欠了兩個家伙幾百萬的銀幣一般。
陳遲總得說些話,不然可是會抑郁的,陳遲見過退役的抑郁士兵深夜買醉在垃圾站上拿著廢棄的鋼管捅死過人,捅死的人與這士兵一起變成了垃圾站里的垃圾。
“方耿,兩個月念什么?”
陳遲的問題方耿根本不屑于回答,是個人都能答出來,不過陳遲一直啰嗦著,方耿便有些受不了。
“朋!”
“那兩個人念什么?”
陳遲繼續問著。
“從!”
“誒呦不錯嘛,兩個鬼念什么?”
方耿愣住了,他就知道陳遲在玩自己,甚至還是在明目張膽的玩。
“兩鬼念炸。”
回答的是陳遲身邊冷的降溫的公孫無名,方耿皺皺眉,三人一拍即合,這真是個無聊的冷笑話。
冷笑話似乎就適合冷的降溫的公孫無名。
陳遲正問著三個木念什么,忽的方耿強有力的剎車!
陳遲被甩到了前桌椅,四仰八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