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機甲過載!機甲過載!”
紫茜目視著機甲那顯示屏上的紅色warning警報,無奈的淡然一笑,這算是自己第一次執行拓荒者任務,只是想不到這么快就要掛在這里,簡直是給拓荒者丟臉。
方耿的槍子不由分說的咬著那只四不像,不過這四不像當然不會給這家伙面子,方耿的努力只是徒勞。
陳遲跑著,這點和陳老子一樣,丟不下一個女人,無論什么時候,更何況是一個還沒有泡過的女人。
陳遲忽覺的手前有什么東西隔應著自己,難道是繃帶里鉆了一只脊髓蟲!?
不,并不是,陳遲忽然停在了門前,三秒鐘后,陳遲知道了這到底是什么東西。
“機甲脫離。”
陳遲從犀牛戰甲上跳了下來,手中握著的是犀牛戰甲里的D字型火機,這是莎拉在賭場里給犀牛的禮物,犀牛一只把這東西放在戰甲里。
“火,火!”
陳遲揚起笑容,露出了一口大白牙,牙縫中由于過度的緊張以及勞動夾雜著血條。
陳遲打著火,能著。
正當三人盯著這風月場所養大的火機時,一只急劇攻擊性的錦鱗羽蛙從門框里跳出咬到了陳遲的手上。
這可憐的火機也掉在了地上。
“他媽的!”
陳遲猛甩著手,將那只錦鱗羽蛙甩在了地上,方耿補上了幾槍,錦鱗羽蛙不再囂張,動彈。
可惜,這錦鱗羽蛙的利牙還是透過陳遲手上厚厚的繃帶咬出了血,這又是一個新的傷口。
陳遲沒想這么多,徑直拿起這火機來,火機已經點不著了,靠,這什么勒色三無產品,難怪這賭場里這么多人借火的。
“認證成功!”
陳遲沒想那么多鉆進了機甲,拿過火機往那四不像的身子上丟,陳遲也跟著跑了進去。
西蒙明白陳遲的意思,一把拉住方耿,使他半蹲。
西蒙的狙擊槍架在了方耿的肩膀上,壓低了黑鸚鵡帽檐,西蒙(???????????)最喜歡這樣的挑戰了,作為一個技藝高超的狙擊手,這點還是必要的。
火機在空中翻滾著……
紫茜的機甲被藤蔓淹沒,只留下一絲縫隙。
紫茜看見了陳遲奔跑過來的步伐。
看來紫茜遲遲沒有啟動自毀程序的決定是對的,紫茜一直認為人會與自己的名字有聯系,雖然會遲到,但是這臭流氓一定會回來救自己,“你怎么才來……。”
紫茜甚至還有點撒嬌。
火機還在空中翻滾著,一條精致的弧線。
滿地的錦鱗羽蛙跳躍而起,幾乎覆蓋了整個釀酒廠。
西蒙閉上了眼睛,一滴冷汗掉進了方耿的背后,方耿沒有一絲動彈,方耿第一次參加軍武的時候,第一次遲到被罰的時候,就是這個動作,那時,方耿一動不動的在烈日下蹲了半個小時。
西蒙咬牙,開槍,又是這熟悉的槍聲,熟悉又兇猛的壓迫感。
方耿似乎比西蒙還要緊張,方耿看不見那顆飛翔的子彈。
槍子穿過了錦鱗羽蛙的身體,爆漿而出。
恰到好處的位置,槍子擊穿了這火機。
恰到好處的位置,陳遲的戰甲抱住了紫茜的戰甲。
火機炸裂開來,火花瞬間燃起,整個釀酒廠開始燃燒起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