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才多久?對方竟然就直接練成了?
那剛剛那副生無可戀的表情是在做什么?神經病啊...
“臥...”白軒強忍一口老槽沒有吐出去,你早說啊!你為什么不早說?你早說不就好了嗎?
剛剛還說得那么嚴肅,“只有一次機會”又是什么鬼?
我的能量值啊!
白軒幽怨地盯著馮靜茹,【現在還打不過你,不過這個仇,我記下了!】
馮靜茹也不傻,馬上就意識到是自己的說辭讓白軒誤會了。她知道父親在政審過后很欣賞白軒,然而白軒不知道...她說的一次機會,只是說這卷軸是一次性的而已...
“咳,你應該是練成了吧?怎么這么快?”
“呃...不清楚,可能我的經絡跟馮教授相似吧?練了一遍,感覺蠻契合的。”白軒現學現用,把小叔的理論拿出來搪塞。
“哦。”馮靜茹也不知道該說什么了,她才是馮正陽的親生女兒好吧?
只是她畢竟是女生,哪怕有遺傳,身體條件也很難跟父親相似,“你掌握了的話就走吧,這沙發讓學校報銷就好。”
“好,謝謝。”白軒立刻就溜了,這沙發明顯不是便宜貨啊...
“天才么?”馮靜茹站在原地,拳頭松了又緊,“哼...勤能補拙,三倍的努力比不過天才,那就五倍!五倍不行,那就十倍!
哪怕沒能遺傳父親的天賦也沒關系,誰說女兒不如男?!”
......
教室里,黃二胖的眼神很詭異。或者說,時不時把目光投向最后一排的白軒的人,一個個眼神都很詭異。
“你看屁啊?”
白軒受不了,用手肘狠狠捅了同桌黃二胖。
“混蛋...”黃二胖吃痛,頓時低聲嚎叫起來。
過道另一邊的趙風柳噗呲一聲笑出來,“他剛剛到處說,你如果幾分鐘時間就回來,一定要給你單獨起個‘腎虛公子’的外號。嘖...誰知道你竟然堅挺了兩個小時?”
“滾!”白軒翻了個白眼,一個個滿腦子屎色的東西。
“同腎虛,汝何秀?”黃二胖的眼神很幽怨,他和白軒是班級里唯二經常氣血虛弱的人,經常因為臉色蒼白像吊死鬼一樣,而被說是腎虛。
現在白軒用鐵一般的“事實”,證明他的腎很堅強。那么很顯然,腎虛這個行列,就只剩下黃二胖一人了。
“滾!你才腎虛,老子好得很。氣血虛你就少擼點,再擼下去你連‘腎虛公子’都當不了,只能當‘羊尾’公子。”
白軒被說得心里有些慌,血虛無所謂,可氣虛貌似是腎虛的表征。
前身修煉那么狠,不會透支了腎臟的精氣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