無崖子冷冷道:“徐老板,貧道一向不習慣和那些招搖撞騙的人打交道,所以吃飯就免了。還有,調理風水之時對各種閑雜人等有很嚴格的限制,因此等會兒去墓地的時候我希望徐老板能夠把這個事放在心上。”
“這....”徐山滿臉尷尬,不好答話。
陳一尋是他女兒徐媚帶過來的,若是他直接轟陳一尋離去,這豈不是落了他女兒面子。若是不轟出去,似乎會惹怒無崖子。
面對這個情況,他有些不知道怎么辦才好,暗暗怪責徐媚早不領人來晚不領人來,偏偏這個時候領人來。
徐媚心生不滿,對著陳一尋使了一個眼色,讓陳一尋出頭說話,免得弄得大家尷尬。
陳一尋看到眼色,他猛地站了起來對著無崖子厲喝道:“俗話說泥人都有三分火性,我自問來到這里還沒怎么招惹你,但你卻偏偏要針對我,想必你是怕我搶了你的飯碗吧?你剛剛說我招搖撞騙只會糊弄女孩子,那行,我們劃個道比劃比劃就是了。”
“怎么比劃?”無崖子問道。
“很簡單,看面相。”陳一尋伸手指向寒致遠父女對著無崖子道:“我才剛剛進門不久,還不曾知道他們任何情況,我想你對他們父女兩人的情況也不是很了解。現在我們就各自施展胸中所學,從他們的面相上來推斷他們到底所謂何事而來?這樣對你我而言總算公平吧?”
徐山見到兩人都起了真火,他又勸解道:“兩位大師何必動怒?這區區小....”
“蘇老板你不必多說了,這事貧道自有打算。”無崖子冷冷道:“這個賭注我和你比了。不過若是我說出了他們的真正目的所在,然后你跟著說,那怎么辦?”
“算我輸,我斷定你絕對看不出他們的真正目的所在。”陳一尋道。
“笑話。”
無崖子怒笑三聲,然后起身來到寒致遠跟前,仔細的打量起了寒致遠的面相和手相。
他約莫看了五六分鐘,心里有了判斷。
“我斷定寒先生這幾天家里時有異常,從而導致他夜不能寐,食不能安。他懷疑家里有些不干凈的東西,因此他這次過來的目的是想請人幫他處理這事。”
寒致遠一聽,立即雙眼發亮,拍案叫絕,驚呼道:“哎呀呀,大師真不愧是大師,您所言分毫不差。”
得到確認,無崖子對著陳一尋冷笑道:“寒先生已經確認了貧道的說法,你可以走了,以后莫要糊弄女孩子,莫要招搖撞騙。”
一旁的徐媚看到這個情況,心里緊張萬分,手心全是汗。
徐山夫婦兩人同樣震驚無崖子的本事,暗暗佩服,料定有此高人相助,墳墓風水之事必定不成問題。
陳一尋面色平靜,他淡淡說道:“無崖子大師,你確定看完了面相?不再更改了?”
“哼,寒先生都確認過了,貧道還需更改什么?莫非你不服氣,不打算認輸?”無崖子冷冷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