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呵呵呵呵。””嘿嘿嘿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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臨近旁晚,渤海三‘杰’,帶著一幫跟班,長街驅馬,直奔驛館。這些跟班可不是侍衛,都是即將赴都城參加武試的軍中將領及渤海官二代。
“請我喝酒,順便認識一下一同赴試的渤海兄弟,以便在武試中相互關照?溫銓有這城府,那他就不是二貨了。行啊,我且看看他們能玩出什么花樣來。”聽聞溫銓等人上門邀約,高遠風來了興趣。之所以抽出時間赴宴,不是溫銓等人比更溫超重要,而是溫銓等人在他以后的行動中,說不定可資利用。
看到高遠風走出房間,溫銓立馬迎上去,“高兄,父親大人叮囑你我多多走動,以增進感情。這不,我等兄弟今晚以兄弟之名,為你接風洗塵。若看得起我,認我等兄弟為兄弟,就不要推辭了。走走,喝酒去。”
高遠風一笑,幼稚的激將法。若我沒興趣,任你怎么擠兌又有何用。不過軍中習俗,跟匪窩差不多,喜歡大塊吃肉大碗喝酒的豪爽。以后要想融入周軍之中,不好過于特立獨行。于是爽快地說:“行啊。我也正想認識認識一下諸位俊杰。”
眾人轟然簇擁著高遠風走出驛館大門,翻身上馬。渾然不在意行人安危,呼嘯而去。祥媽這次沒跟上,但羅玉雪卻緊隨其后,以防萬一。
“知風樓。這是喝酒的地方?”在一幢雕梁畫棟、富態十足的大樓門前,高遠風微微一愣。
“哈哈,當然是。不但是喝酒的地方,而且這里的酒有色有味。”溫銓的笑容里,帶著猥瑣與神秘,還有一絲暢快。嗯,狡計即將得逞的暢快。
高遠風心想,“我跟這些人的關系,還沒親近到可以一起逛青樓的地步。看來溫銓的目的果然不純。哼,還真以為你們是渤海三杰啦?也不看看這里到底是誰家地盤。”
想到這里,高遠風露出一副猴急像,“有色的酒好,有色的酒好。那還等什么?進去呀。”
“進,進。”“進去。”眾人一陣鬧哄,包括跟在一起的兩位女子。這兩位女子,是渤海本土官員之后,在家中長輩的暗示下,極力經營跟溫銓等人的關系。又因為也是即將赴都參加武試的武者,所以也被溫銓招來湊興。只在一群男士和已無羞恥心的娼妓面前脫光,還不足以讓高遠風抬不起頭來。有以后可能成為同僚的女性在場,才能讓高遠風徹底把臉丟到家。
這時,風姿妖嬈的知風樓的掌柜兼老鴇劉媽滿臉堆滿笑容迎了出來,嗲聲嗲氣地說:“難怪我今日一早就聽到喜鵲喳喳叫,原來是有貴客上門吶。快請快請,溫少請,袁少請,鄧少請,郭公子請······。”男男女女十幾人,除了高遠風和羅玉雪,居然沒一個遺漏或叫錯的。
不等溫銓回應,高遠風急色地搶上前抓住劉媽的手,“美人單單不招呼小生,是嫌我窮還是長相磕磣?哎呀,扎心了。”
劉媽一怔,正欲暗自發力摔脫高遠風的臟手。主持渤海知風樓分號多年,還未如此讓人占過便宜。
溫銓等人正想看笑話,不想劉媽臉上的不悅稍縱即逝,瞬時又恢復招牌式的笑容,任高遠風牽手甚至得寸進尺地攬腰,膩膩地說:“賤妾這不是不知道俊哥兒的大名嗎?可不能怨我哦,得怪您的玉趾不肯踏足鄙樓呀。”
“呵呵,我的臭腳算什么玉趾?媽媽的香足才是玉趾。”高遠風擁著劉媽先進了大門。
身后一干紈绔看得目瞪口呆。劉媽徐娘半老,風韻猶存,曾讓多少或心理齷齪、或膩味了青澀的權貴垂涎欲滴,然劉媽最多只是被人占占口頭便宜,從未被人輕薄過。所有試圖用強者,無不被知風樓強勢逐出并在隨后很短的時間內遭遇意外天災**。于是渤海郡內再無一人再敢打劉媽的主意。
今天太陽是打西邊升起來的嗎?劉媽非但沒懲戒高遠風的輕薄,反倒像是很樂意的樣子。
(本章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