東陽侯府私軍當時就萎了。他們在凌山河的命令下,有膽殺高遠風,卻怎么都不敢面對大周戰神皇甫纓。潮水一般,迅速退到凌山河的后面。
凌山河目眥欲裂,“皇甫纓,你想造反嗎?”
皇甫纓撇撇嘴,“凌山河,你太高看自己了。你以為你是大王?”
凌山河啞了。就算女兒是王妃,但他本人只是國戚,不能算王族。脫口而出的話,確實欠缺考慮,犯了大忌。
高遠風看到皇甫纓趕到,又開始演戲了,帶著哭腔地說:“奶奶,這個老東西罵我是野種。”
轟,怒氣沖天而起。這話大大越過了皇甫纓的底線,深深刺痛了她心底的舊創,縱馬就朝凌山河踏去,馬鞭灌滿靈氣,閃亮如鋼刀般兜頭砸下,“老匹夫,你說誰是野種?”
“慢著!”
“鞭下留人!”
“使不得呀。南平侯息怒。”
接連有驚呼聲響起。傾頹的大門處,好幾位高官倉惶奔入。正是白無忌請來的救兵,進軍統領韓冷,秋官府宗寇常慈,常山府尹衛少功,還有德高望重的中書令溫澤。
常慈擔心自己調節不了兩大侯府的矛盾,跑到中書省將溫澤強行架了過來。溫澤除了本人德高望重之外,他孫兒溫銓還跟高遠風稱兄道弟,常慈寄望溫澤的話,高遠風和皇甫纓能聽得進去。
叫聲讓皇甫纓的鞭子遲滯了一下,加上凌山河的功力也不弱,老牌成丹期,這才沒釀成大禍,被凌山河閃躲過去。不過皇甫纓的外溢靈氣,依然傷到了凌山河的胳膊,鮮血直冒。
“你個瘋婆子。”凌山河氣得跺腳,“各位大人來得正好,請諸位給我評評理。皇甫纓縱容這紈绔子毀我大門,馬踏侯府。我大周難道就沒有王法了嗎?”
皇甫纓冷哼一聲,沒說話。今日的事,確實是高遠風做過了。
高遠風傲嬌地一撇嘴,“哼,是你先違法的。”
眾人心里哀嘆,你還真是不諳世事的紈绔,東陽侯違不違法,輪得到你一個小輩說話?
(本章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