高遠風點頭,“當然,尤其是陳國,最好不讓陳國有片帆入海。”
關忠大喜,保證完成任務。
郭禮斌捻須微笑,高遠風的計劃,他很贊賞。
諸事議畢,天已微明。高遠風又拿出一些錢來,交給高飛,寧沖,關忠和鄭嵩,讓他們各自籌備擴軍所需的糧餉、軍服、器械等。給鄭嵩的,自然是為了組建渤海城衛軍。
高遠風的大手大腳和財富之多,郭禮斌也有點吃驚。不過他并不嫉妒,而是像捕獲了一只大母雞的老狐貍一樣流露出得意的微笑。可惜,高遠風沒注意到。
“行了,都去忙吧。”高遠風開始攆人了。
高成等人都是一愣,“你不回海陰,也不去渤海?”
高遠風擺擺手,“我跟郭爺爺還有點事。對了鐘叔和童叔會留下,指導大家修煉。”高遠風留下鐘九和童卅三,指導高系核心層修煉只是目的之一,更重要的是拿著郭禮斌所給的信物接受郭禮斌調派過來的士卒,以及保持跟自己的及時聯絡。
接受璃鳳士卒,高遠風當然要防備郭禮斌在其中暗藏高手。郭禮斌嘴上雖說得好聽,誰敢保證他真的不插手高系軍務。
留他們在渤海,他們和祥媽、柳七之間,隨時能通過靈鷹快捷通信,讓自己能隨時知道渤海的狀況。
才見面又要分離,高成有點不舍。還有一個原因是他始終沒找到機會,私下跟高遠風談談皇甫纓。這種自然感情的流露,倒是打消了一點郭禮斌的疑慮。
高遠風、祥媽、鐘九,和郭禮斌及其兩個侍衛,隨便吃了點東西,就再次上路。此時,天剛黎明。
陳周兩國由于是聯盟關系,所以兩國邊境幾乎沒有駐扎邊軍,只有極少的士兵留守烽火樓,以及若干稅丁把手通關要道。高遠風六人從曠野輕易繞過,潛入陳國。
十天后,一輛普通的馬車駛入陳國都城永安城。通關文牒上顯示是山南郡的一個盧姓富戶,爺爺帶著兒媳和孫兒,來都城尋親。山南郡西北部靠近鷹愁山口那邊,局勢越趨緊張,有條件一點的富戶,紛紛外出避禍。
這戶人家看來在當地還不錯,居然帶了一個老仆和兩個護院。不過來到都城就遠遠上不了臺面,城衛守門的士卒都能欺負一二。也算是這家的仆役還有點眼色,很會做人,先一步低聲下氣地給城門口的城衛士兵各塞了一枚金幣。
城衛軍掀開車簾看了看,發現只有一位好似詩書滿腹的老者,一位柔弱的書生,以及一位談不上姿色的中年婦人之后,估計也沒多少油水可榨,揮揮手就放行了。
憑高遠風和郭禮斌的功力,趁天黑之際逾墻而入不是難事。但如果陳國真的跟丹霞幫有染,丹霞幫多半會派遣一些超人常駐永安。那么翻墻而入的話,有可能會驚動丹霞幫的超人。郭禮斌倒是不虞安全上的問題,可一旦對方知曉他來了,他也就看不到真東西了。
入城之后,先找了一家上檔次的客棧,安頓下來。然后祥媽、柳七和郭禮斌的兩個護衛,以采購生活用品和打聽何處有住房出賣的名頭,散入市井,去打探消息。郭禮斌則找客棧掌柜要了一副棋,一壺茶,跟高遠風在大堂的角落里名不副實地下起棋來。
客棧酒肆,往往是消息的匯聚之地,雖然聽不到多少真東西和高層的絕密,但有心人卻可以根據廣泛的消息面,分析出夾雜其中的有用信息。
臨近傍晚,街面上忽然轟動起來,說是丹霞郡主練兵歸來,人們紛紛涌上街頭看熱鬧。
丹霞郡主?高遠風和郭禮斌相對疑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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