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周瞻怒歸怒,卻沒有失去理智,尤其是得知周致已死的消息之后。他沒有同意周飛燕率軍討伐高遠風的請旨,而是讓周飛燕就在河西,分領一半征北軍,并征召新兵,重組征東軍。固守河西,保證雁湖、洛都跟周境的暢通。
任溫超為征北軍統領兼洛都郡守,也極力征兵補充因分兵給周飛燕造成的征北軍之缺。然后固守洛都,兼顧雁湖、平昌。兩人都不得向東向南進兵。
陳地的戰況天天有鷹信傳到,周王知道陳地守不住了。他還不知道楊開封鎖了鷹愁山口,傳旨令魯泰周輝盡可能保存兵力,撤回雁湖而固守。
周王之所以如此忍得,是因為天楓和元武的軍隊都有異動。若敢在從本土調兵東征,則國內空虛,本土都未必保得住。單憑齊地、陳地現有的周軍,又不是鎮東軍的對手。
還有就是,他沒超人了。除了他自己,一共六位超人,被高遠風殺了五位,一位失蹤。國內也好,國外也好,超人出現在戰場上已成常態。沒有超人做保障,周瞻心虛。
宣布高遠風為叛徒,是被周致迷惑所致。第一,周致說是鎮東軍先動的手。高遠風已經動手,他下不來臺。第二,周致信誓旦旦地保證率征東軍能一舉殲滅陳若虛、雷千鈞部,讓周王覺得鎮東軍并非不可戰勝。
誰知這世界變化太快,快得他都想收回宣布高遠風為叛逆的那道王旨了。打了這么久,也沒見高遠風露個面說句話,讓他懷疑‘叛周’未必是高遠風的主意。
王宮皇甫嫻的宮殿,周瞻捶胸頓足,“不該輕信三弟,先令他保持克制,傳書高遠風問問清楚就好了。很可能不是如今這個局面。娘,現在只有您能救周國了,麻煩您去璃京走一趟可好?”
去璃京干嘛?求皇甫仁皇甫義給以助力。皇甫仁可以在璃鳳大帝面前說說好話,皇甫義可以支援他一些超人。能不能成,那就看母親說話的本領和跟她兩個哥哥的感情深淺了。
皇甫嫻本不想理會,可這是自己的兒子,自己的家,她能有什么辦法。氣沖沖地將周瞻轟出殿去,然后收拾行裝,帶足禮物,起駕趕赴璃京。
高遠風的出現,激動地吳銘甫熱淚盈眶,“我的老祖宗誒,您要再不現身,我都要撐不住了。”等不及高遠風趕到丹霞山,立即寫了一封詳細信報,飛鷹傳給高遠風。
高遠風是在邑國最東邊的靜海郡收到信報的。看著信報,高遠風懵了,他都不知道該作何反應。
譴責髙綱吧,確實是周致先動的手。憑高遠風對陳若虛、雷千鈞的了解,在沒有自己的命令下,他們不可能向周軍出手的。除非先遭到了周致的攻擊。
更氣憤的是,周瞻輕信了周致的上書,第一時間下旨將自己定性為狼子野心的周國叛徒,并免去了自己身上所有周庭職務。然后傷心他和周飛燕的感情路,因此而走到了盡頭。
皇甫纓也傷心,傷心姐妹倆的親情,至此點滴不剩。
事情已經發生,時光不能倒流,還能怎么辦?皇甫纓再一次像是瞬間老了十歲,不發一言,擺擺手自回室內休息。
看到皇甫纓頹喪的神態,高遠風心軟了,傳書楊開,令其讓開鷹愁山口。傳書髙綱,不要趕緊殺絕。于是,魯泰、周輝、石繼順利撤回雁湖。于是,陳、邑、呂三國全落入高遠風掌中。
高遠風抵達丹霞山時,高系眾將歡天喜地,并極力慫恿高遠風稱王。按以前的規矩,比如高桓奪了晉國稱王,上書璃鳳皇朝請封即可。皇朝又不需要自己出力出地還能征收一定的貢稅,無有不應承的。
讓眾人想不到的是,高遠風拍案而怒,“胡鬧!誰讓你們自作主張的,一群自以為是之輩。你們是在將我往死路上逼知不知道?
郭禮斌吳滎算計周國之事現在都知道吧。為什么?皇朝要集權,意圖削藩。周國勢大,多半會抗拒,所以他們要進行分化,削弱周國實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