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婧兒雖然不像飛兒,隱性屬性比顯性屬性更強,但若一早就輔修隱性,功力遠遠不止現在這個級別。
婧兒的隱屬性是水。水乃生命之源,輔修之,對婧兒的木屬性功力的幫助,可想而知。”
說著,從靈戒里取出一本功法,“我事先不知你們大婚的消息,來的倉促,不曾準備賀禮。這本功法,就算為師給你們的賀禮吧。”
書名《萬頃碧波》,封面上赫然注明是龍階功法。這可是能修煉到超人中階融靈境的罕見功法。
高飛和陳婧都是大喜,連連道謝。龍階功法丹霞幫也有,但掌握在少數核心長老手中,陳婧還沒資格接觸。而且,丹霞幫多是木屬性功法,可沒有龍階水屬性功法。
陳婧對林淵的說法,毫不懷疑,因為高飛就是先例。若是沒有林淵的指導,想來高飛是不可能在這個年齡成就成丹期并摸到超人的門檻。
甜棗收了,陳婧靜等林淵的索求。然而讓她意外的是,林淵沒說,只是說自己會在渤海呆上一段時間,力爭幫助高飛晉位超人。
難道真的只是師徒這么簡單?陳婧不信。高飛更不信,他是怎么拜師的,自己清清楚楚。拜別林淵,夫婦兩回到新房。高飛正想跟陳婧討論,卻被陳婧搶先捂住了嘴。陳婧搖搖頭,“睡覺。”對超人的認識,陳婧比高飛深切太多。兩人的討論,哪怕聲音再小,林淵也可以聽得一句不漏。
熄燈睡到床上,當然先折騰一番才合乎正常。云收雨歇之后,陳婧開始用手指頭在高飛背上寫字。
陳婧、林淵這種懷疑一切,逢人且說三分話的人生態度,他們自詡為精明,為智商和情商,過得津津有味。
高遠風恰恰相反,懷疑來算計去感覺太累。他希望身邊都是事無不可對人言的坦誠摯友和親朋。真要有心算計,誰都不是傻子。但心事都用到那上面去,人生實在無趣。
所以牛棣質問他時,高遠風毫無愧色,坦坦蕩蕩。十余天后,洛北曠野,牛棣和高遠風席地而坐,相對而飲。
高遠風去璃京,繞不過洛北郡。他為了避免跟從陳地敗逃回來的牛棣見面尷尬和引起誤會,沒讓大軍經過郡城,而是從郡城東邊的府縣穿插過去。想不到牛棣單人獨馬,直接來見他。
牛棣是周飛燕手下大將里的另類。從在高家堡外第一眼看到高遠風的時候起,出身草根的牛棣,就感覺跟高遠風很投緣。雖然高遠風看起來嬉皮笑臉像個地痞,但牛棣能卻認為高遠風像是他的同類,屬于仗義每多屠狗輩的屠狗輩。
其后一年的風云變幻,讓人目不暇接。鎮西軍擴軍,高遠風沒有因為身份的改變而張狂,牛棣覺得自己沒看錯人。陳國之戰,高遠風的才能讓牛棣瞠目結舌。高遠風拱手將陳地讓給周飛燕,進一步讓他佩服高遠風的心胸氣度,認定自己沒看錯人。
高遠風一怒殺奔常山,牛棣不贊成,但理解甚至有點羨慕,這才是大丈夫真性情。所以他跟溫超一樣,找借口避開了高遠風行軍的路線。不一樣的是,溫超是狡猾,他是同情。
高遠風來回過關斬將,大鬧常山,牛棣內心依然是站在高遠風這邊的。僅憑懷疑而無實據,就抓捕一位軍功顯赫的老帥,且廢掉她的功力,不只是皇甫纓直系親信寒心,牛棣這些草根將領同樣寒心。
但再下來的事,就讓牛棣出離憤怒了,覺得受到了莫大欺騙。你高遠風再是有理,也不該舉起反周大旗。何況你跟郡主是那種關系,讓人不得不懷疑你是不是確實一直心懷不軌,跟周飛燕訂婚,皇甫纓的委屈,似乎都是你的算計。
不敢深想下去,不然高遠風這人的心計過于恐怖。
牛棣始終不甘心,不甘心自己的眼瞎,所以不畏殺身之禍,單人匹馬來阻高遠風的去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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高遠風當然不可能殺牛棣,而是讓人在野地里鋪上一塊席子,然后將手下驅趕得遠遠的,連祥媽都回避開來,拿了一壺酒,請牛棣對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