出城時剛好遇上郭禮斌。郭禮斌笑問,“呂邑公你這是去哪?不上朝嗎?”
“上朝?”高遠風撓撓頭,“不關我事吧。”
郭禮斌哈哈大笑,“今天可是大朝會,在京五命以上的官員都得參加。你能例外?”
高遠風拔腳就跑,“我不知道,我不知道。”
剛好進城的大將軍張戎駿鄙棄的說:“既無教養,又不懂規矩。太尉大人,你就沒教教這野小子?”
郭禮斌冷笑一聲,轉身懶得理會。
拓跋嵩卻為高遠風說話,“高將軍從沒參加過朝會,又是灑脫不羈的性子,有此反應很正常嘛。皇叔,別用世俗的眼光來看高將軍,母皇都說他是新風活水不是?”
抬出拓跋長鷹的話,拓跋長空不好質疑了,一甩袖,大步走向議政殿。
高遠風一邊隨意應付著官員的招呼,一邊腳步匆匆地走出皇城。羅玉雪,柳七,鐘九三人牽了馬早已等候在廣場上。高虎帶人去了地官府和夏官府辦事,為安頓重騎旅奔忙。四人翻身上馬,揚長而去,管它什么朝會不朝會。
隨著王德安拉長聲音的‘陛下駕到’,朝會正式開始。
拓跋長鷹掃了好幾遍,“呂邑公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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呢?”
郭禮斌看了看拓跋嵩。
拓跋嵩上前躬身答道:“跑了。”
“跑了?”不止是拓跋長鷹,很多大臣都感覺稀奇。不但對高遠風的‘跑了’感到稀奇,對拓跋嵩今天說話的格式也很奇怪。
拓跋長鷹好奇地問:“嵩兒,這跑了是個什么說法?”
眾臣又是一陣奇怪,如此場合,陛下不是一直直呼太子的嗎?今天怎么喊上嵩兒了?那高遠風真的是活水嗎?禍水吧。禍亂朝綱,他一來,這朝堂就不正經起來。
拓跋嵩將城門處發生的事講了一遍,然后說:“高將軍好像還不習慣上朝。”
“太尉,是這樣嗎?”
郭禮斌出列躬身道:“是的。那小子野慣了,才到璃京花花世界,肯定是出去看稀奇去了。”
吳滎皺眉不悅,可招攬高遠風也有他的份,不好說什么。
曹慎就不給面子了,厲聲說:“陛下,此人野性難馴,飛揚跋扈,請陛下予以懲戒,以正朝綱。”
拓跋長鷹笑道:“好了好了。你們睜眼看看,這滿殿文武,年紀最小的多少歲了?嵩兒不算,最年輕劉卿家也有四十好幾了吧。高遠風今年多大,未滿二十。你們二十歲的時候是什么樣子?呵呵,誰家少年不飛揚?那還是少年嗎?
不說他了,說正事。有事啟奏,無事退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