怎么可能無事,今天討論的重點,是削藩。你一言我一語,爭論激烈。高遠風在松河城殺雞駭猴之后,黑津城城主,驊騮派派主,萬乘派派主,安國國主都老老實實地答應上京共議舉國合力大計,可周國和天楓依然沒個回復。
對這兩家,到底是發兵征討嗎?還是派超人強拿國主?征討的話,何時發兵,派誰出征。緝拿的話,有沒有把握,會不會造成動亂。
各持己見,議論了一上午也沒個定論。
忽然有太監匆匆進來,給皇甫仁,璃京府尹何瑾送信。
這時候將信送進朝堂,顯然不是小事。群臣都靜了下來,看著他倆。
皇甫仁和何瑾對視了一眼,各自打開自己的信。
何瑾是大吃一驚,然后哭笑不得。
皇甫仁也大吃一驚,然后焦心而慚愧。
拓跋長鷹等著他們的稟報。群臣一起豎起了耳朵。
皇甫仁遲疑了一會,“何府尹,內容應該是一樣的。你說吧。我,我,嗨。”
何瑾笑了,出列躬身稟報,“陛下,呂邑公將夏家小姐夏怡心和二公主打了。”
“呃?”拓跋長鷹還以為自己聽錯了。
群臣嘩然,這高遠風的膽子也太大了吧。
曹慎怒斥,“陛下,這哪里是少年飛揚,他要飛上天了。皇甫仁,你執掌秋官府,還不緝拿兇徒,想徇私枉法不成?”
皇甫仁攤攤手,“曹大人既然說到徇私,呂邑公是我親外孫,我自然該回避了。您老請陛下另派他人輯兇吧。”
曹慎怒氣沖沖地哼了一聲,轉頭朝何瑾吼,“此事發生在璃京地面,該是你璃京府的責任。何大人不會也推脫吧?”
何瑾只把眼睛看著拓跋長鷹,不理會曹慎的咆哮。
拓跋長鷹道:“說了為的是什么嗎?兩人傷得如何?高遠風現在在哪?”
何瑾道:“具體起沖突的原因還不清楚。夏小姐和公主傷得倒是不重,可,可夏小姐被高遠風捏著脖子強灌下一整罐子酒,爛醉了。公主挨了一巴掌,又被鎖了穴位,丟在酒樓上。高遠風去了仙盟衛所。”
曹慎冷哼:“以為躲進仙盟衛所就拿他沒辦法了?”
何瑾道:“高遠風是若無其事,晃晃悠悠去的,不像是躲。”
“是吧。”拓跋長鷹皺眉道:“他是不是不知道心怡和蘭馨的身份?”
何瑾稍稍頓了一下,再次掃了一眼手上的信,“據說事先夏小姐和公主向高遠風通報過姓名。”
群臣齊齊驚詫,高遠風這也太囂張了吧,明知是公主還敢打。
(本章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