拓跋恒古氣呼呼地說:“你再胡編,我在長鷹面前不幫你說話了。”
高遠風攤攤手,“我說實話你不信,怪我咯。你自己不敢神識相融,就以為別人也是一樣。棲鳳會被滅,他們唯一的念頭就是復仇,犧牲性命都不怕,神識相融能算什么。”
拓跋恒古撓撓頭發稀疏的腦袋,“還是不太可信。你說我不敢,你自己敢嗎?”
“來。”高遠風毫不猶豫。
“真的呀?”拓跋恒古睜大了眼睛。
“你怕了?嘁,我一個未來無限的青蔥少年都不怕,你一個入土半截的老鬼,還有啥放不下?去去,別纏著我。”
“來就來。”拓跋恒古賭氣道。
高遠風當然不怕,學會信息的調制和解調,他想讓拓跋恒古知道什么就是什么,不想讓拓跋恒古知道的事,拓跋恒古功力再高也不可能多知道一點點。
一老一少在眾人驚訝的目光中,肩搭背地走進高家堡新修的地下密室。
拓跋恒古是真放開了,還能活多久不可知,對于一輩子知道卻不敢的神識相融,且知道竟是有人做了,自己要是沒試過一次,說不定入土的時候會有遺憾。就像高遠風說的,自己如今也沒啥追求,還怕個鳥啊。
高遠風為了讓自己的信息真實,修改的不多,僅僅是將祥媽和自己手下多出那么多低階超人的事,都編成了棲鳳會弟子,再就是隱藏了大部分九星超人的數量。其他的,就連自己是高桓的兒子都沒掩飾。
不一會,高遠風捧著肚子從密室出來,哪怕肚子痛,依然笑得打跌。
拓跋恒古倒也沒啥尷尬的,一臉稀奇地看著高遠風。實在忍不住,追上一步,傳音道:“皇甫義真是你殺的?”
高遠風神識信息里并沒有自己算計皇甫義的內容,是拓跋恒古發現高遠風是高桓的兒子,而自己猜的。
之所以傳音,是高遠風不住的笑,說話的話,他未必聽得見。傳音則信息直接入腦。
高遠風好不容易止住笑,白了拓跋恒古一眼,“你昨天吃啥拉啥我都知道。你沒長腦袋呀?”意思是自己殺的皇甫義,腦子里會沒有相關信息嗎?
拓跋恒古臉皮厚地轉換話題,“你就不怕我泄露你的身份?”
高遠風反問,“你就不怕我跟文成德那老家伙泄露你的糗事?”
“不許!”似乎高遠風現在就要說出來一樣,拓跋恒古伸手來捂他的嘴。
高遠風笑著跑開了。
長著一張死人臉的都廷尉馬隸主動上前跟高遠風見禮。兩人的官階一樣,且馬隸算是欽差,怎么說都應該高遠風先見禮才是。可是高遠風跟拓跋恒古表現得實在過于親密,讓他不得不放下身架。
看到馬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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隸臉上強擠出來的笑容,高遠風并未正規地回禮,而是伸手拍拍馬隸的肩膀,“我跟魏立業說過,他笑比哭難看。馬大人您吶,跟他有得一比。不想笑就別笑吧。一路辛苦了。不過不好意思,不能讓你多休息。我安排一下,飯后我們就上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