馬隸心中的滋味難以形容,因為他竟然沒躲過高遠風的手掌,還有就是高遠風的說話方式,給他的感覺是沒當外人。
不是馬隸不知趣,是職責所在,“呂邑公,我要求你把天楓王和俘虜交給我。還有柳氏和那些士卒。”
高遠風當即明白了拓跋恒古為啥會跟祥媽他們動手了,應該馬隸要求接管天楓王和俘虜,祥媽不給。
高遠風點頭,“天楓王和俘虜都沒問題。我祥媽和那些士卒,你可以問話,不得限制自由。”
馬隸將不知趣堅持到底,“我要求我問話前,他們暫時不能跟你們接觸。”
高遠風看了馬隸一眼,“你還真頑固。行行,快去問吧。只有兩個時辰,還得包括吃飯時間。”
馬隸總算滿意的,“謝呂邑公。”
高遠風遠遠地朝祥媽柳七等人打了個招呼,指了指馬隸。自己則去喊羅玉雪準備午餐和啟程事宜。
馬隸問話很快,一個一個地問,沒一個時辰就完成了。正因為問得快,讓人來不及思考,再一對比各人的回答,就能判斷出答話的真假。
天楓王和俘虜不急,路上慢慢問。要想從他們嘴里知道真實答案,就得費一點功夫了。
拓跋恒古對馬隸堅持要問話祥媽感到很不高興,“他們說謊了嗎?高小子知道你是長鷹的親信,才那么好說話,別不知好歹。”
馬隸面無表情地說:“我只知道奉旨辦案。是否說謊,功力上依然不能自圓其說。”
“去。”拓跋恒古道:“這事不用你管,我知道怎么跟長鷹說。”
馬隸,“你說你的,我說我的。”
“我難道會包庇高小子?”
“誰知道。”
拓跋恒古恨不得一巴掌拍死這個固執的家伙,“滾,滾。”
馬隸押著天楓王一家和俘虜趕到璃京的時候,高遠風還在松河上晃蕩,似是一點都不著急璃京對他極為不利的局勢,也不急于弄清皇甫義的死因。拓跋恒古也像是因為跟高遠風神識共振上了癮,沒隨馬隸一起走而是賴在高遠風船上。
神識共振對他確實有強烈的吸引力,他明顯感覺到跟高遠風神識共振之后,境界有所松動,對神識的理解越發透徹,晉位元神期的路徑漸漸清晰,只差一層窗戶紙的距離。
不過,他作為拓跋長鷹的影衛首領,留下來不可能僅僅只為這點事。他受拓跋長鷹委托,看護住高遠風,免得高遠風氣怒之下胡作非為。
隨著獲得的消息越來越多,拓跋長鷹基本確定是有人在往高遠風身上潑臟水。按自己年輕時性格,哪里還管那么多,直接掀桌子。將心比心,拓跋長鷹擔心高遠風做出一些非理性舉動。
高遠風當然不是唾面自干的性子,沒急著趕路,就是一路都在布局。其實布局從黃西河回京就開始了,跟拓跋恒古神識共振,也是布局的一部分。
拓跋恒古又不可能一天到晚跟高遠風不離不棄,除了每天神識共振那一小會,高遠風就以自己需要修煉為由將他驅離。一路上,古十八和魚龍幫此船隊的主事,頻繁地進出高遠風的艙室。
(本章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