兩人呆了。高遠風慢條斯理地喝過一杯酒,抬起頭來笑看二人,“看看你們的腰帶。”
郎、武二人一起低頭,同時大驚。他們的腰帶不知何時被利器削斷而不自知。
高遠風一招手,一柄黑劍無中生有地出現在他手上。手一翻,將湛盧收進靈戒里。
郎、武二人冷汗淋漓,高遠風若想殺他們,豈不是眨眼間的事。
高遠風站起身,“酒足飯飽,謝郎兄款待。我得走了,呵呵,不然我的長輩誤會你們扣留了我,說不定會打進皇宮來。”他并未發出神識,但憑心靈感應,感知到大飛已到了皇城外。若他長時間不出去,高遠風不敢保證葉老不讓鐘九、古十八攻進來。
“別呀。”武月軒也不管什么身份上或男女之間的顧忌,躍過來拉住高遠風的袖子,“就算你不留在天狼效力,我們做個朋友總可以吧。我看你滿面風霜的,看來是跋涉了不少時間。在這里歇歇腳,多玩幾天嘛。好不容易有個說話沒有拘束的朋友,你這么快就走,我有點舍不得呢。”
高遠風笑了,“你就不怕郎天行吃醋?”
武月軒白了高遠風一眼,“你高遠風要是想女人還不好辦,我有兩個師妹,美貌更勝于我,人也豪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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介紹給你怎么樣?”
高遠風指了指郎天行,“君子不奪人所好。”
郎天行佯裝冷笑,“高遠風,想坑我?沒門,你嫂子一人已將我的心占得滿滿的,再也沒有他人的一席之地。”
高遠風撇撇嘴,“肉麻。”
武月軒道:“別打岔。我說得是真的。我們不談天下,就只談武功怎么樣?你的功夫是強于我們,但我們的武功,你未必沒有借鑒之地不是?”
高遠風驚奇地說:“你們天狼宗的武功,可以傳授外人?”
武月軒道:“我宗從不閉門造車,鼓勵弟子跟他宗弟子交流。我夫婦尤其喜歡以武會友。他沒下山時,我們經常游走江湖,廣交朋友。”
高遠風哦了一聲,“好吧。我先出去見見我的長輩,再找個客棧住下來。你們有閑,隨時可以過來。”
武月軒,“住什么客棧嘛。他們在哪?我派人接他們進宮。”
高遠風是真的驚訝了,“隨便接人進宮,你就不怕給皇宮帶來安全上的隱患?”
郎天行代武月軒回答,“你要是存心不良,何須他人。”
高遠風點頭,“也好,省了我住店的錢。那你們派人去宮門處,接他們進來吧。”走回座位,繼續喝酒。
“宮門處?你怎么知道他們到了宮門處?”武月軒很是迷惑,不等高遠風回答,朝外揮了揮手。立即有近衛飛快趕往宮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