然知道我在陳呂邑等地實施的措施。民的負擔輕了,軍也沒見弱吧。”
郎天行,“我只知道,璃鳳為兩次南征,國庫已捉襟見肘。你的陳呂邑等地為璃鳳貢獻了多少財富?我沒聽說過。”
高遠風撓撓頭,“這不是才開始嗎。至少陳呂邑不像其他戰后地域,一片廢墟,流民遍地,而是興興向榮,不需要朝廷費力重建。”
郎天行仰頭灌了一杯酒,“你呀,不愿意幫我就明說,別扯些胡言亂語。你若堅持按你所說的去行動,呵呵,做你的獨行俠去吧。做大將,絕對沒哪個君王敢用你。你自己做帝皇,法教也絕對容不得你。”
高遠風掃興地放下酒杯,“我有位長輩跟我說,我若想繼續提升功力,就必須有自己獨特的人格,就必須有不為任何人動搖的堅持。你不愿就算了,但我還是想試試。”
郎天行夫婦苦笑,高遠風的理由并沒錯,但他堅持的東西卻讓人接受不了。
武月軒道:“高兄弟,我們若非要將你留下來呢?你要知道,不能為我所用的英才,最好的方式就是毀了他,以免為敵所用。”
高遠風哈哈大笑,“嫂子,不是我看不起你天狼帝國的實力,你們有修士供奉嗎?想留下我,非修士不可。單憑超人,呵呵,再多都沒用。”
武月軒不信,“是嗎?那我跟你賭一把。放心,我不是白天益,我說的話肯定能算數。我也不拿出天狼的全力,只派十位超人攔截。一天之內你出不了帝宮,就留下輔助我夫君。出得去,天狼任你行俠仗義。”
高遠風笑了笑,“我要行俠仗義,你同不同意都攔不住。賭約就算了,別說十位,就是一百位也是送死。”
武月軒一拍案幾,“愿賭服輸,就問你敢不敢?”
高遠風問郎天行,“郎兄,你跟嫂子是一樣的看法?”
郎天行傲然而起,“正是。”
高遠風端坐不動,“為了不讓你們在屬下面前出丑,讓所有侍者先出去,我給你們表演一下。”
郎天行豪氣地說:“技不如人不算丟丑。我夫婦不計較這個。來,表演一下你的絕藝。”
高遠風點點頭,“那好。你兩聯手,用你們最強的招數攻擊我。我要是移動了一步,就算我輸。”
武月軒怒了,“高遠風,你敢如此看不起我倆?”
高遠風搖頭,“不是看不起,是事實。”
武月軒還待說什么,郎天行攔住了她,對高遠風說:“你輸了可就得依約留下了哦。”
高遠風點頭,“當然。我高遠風從未失信于人。”說完低頭喝酒。
狼、武二人心有靈犀,不約而同地乘機出手,兩柄神識靈器直奔高遠風的雙肩。
篤,篤。兩聲輕響。郎、武二人的神識同時一痛,那兩柄神識靈器莫名斷為四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