高遠風感嘆道:“看來真傻的,只有我了。壞了,歷巡使能看出來,那后楚呢?”
紀冰瑩道:“難道你跟后楚說過你給歷巡使的功法是陰陽訣?”
高遠風,“那倒沒有。歷言當時就藏起來了,沒給后楚看。”
紀冰瑩,“那不就得了。不過小心一點總沒錯,能做一教巡使的,功力并非最高要求,關鍵還是眼光和能力。你太出眾,后楚未必沒有懷疑。不過也不用過于擔心,雪蓮教是你的后盾。我們雖窮一點,但武力未必就比他法教差。”
高遠風搖頭,“雪蓮教再厲害,能扛得住八大教?你我的合作還是注意保密的好,可別真給雪蓮教招來滅頂之災。對了。我剛才說雙方弟子配對之事,你說不方便。這不是你先提出的嗎?”
紀冰瑩笑了,“我說不方便,不是不愿意。這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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天下的霓云樓,你以為里面每一個女子都是我雪蓮教的人么?不是的,大部分本地招攬的,只能算是霓云樓的人,雪蓮教弟子只占很少的一部分。雪蓮教弟子,只有在壓制不住寒氣的時候,才偶爾找人行一次雙修之法,平時并不像其他女子一樣接客。
六階諸侯國的都城分樓,一地最多也就管事的兩三人是雪蓮教弟子。七階帝國京城的分樓,每地稍微多幾個,也超不出五人之數。
你說你準備讓數百親衛都試著找一個雪蓮教女子作配偶,我一時難以聚集。這就是我所說的不方便。這次在中都,是我事先調集了一些人隨行,所有才有三四十個弟子。你以為每處都有這么人么?”
高遠風尷尬地撓頭,“是我誤解了。那怎么辦呢?”
紀冰瑩說:“若是沒理由地調集燕域雪蓮教弟子往你說的丹霞山和旌山聚集,后楚肯定會懷疑并出手干預。我想個名目吧,比如在某城賽花魁,就是集中全燕域霓云樓的花魁來比賽。你讓你的親衛分批悄悄潛往那里。我們就可以來一場只有你我雙方知道的相親大會。”
高遠風當即同意,“這個辦法好。唉,看來我真不是個當首領的料。”
紀冰瑩咯咯地笑:“恰恰相反。你要是全能,那還要手下干嘛?你相信手下的能力并放心地交給他們去辦,他們只會更加感謝你的知遇之恩,死心塌地地為你賣命。其他帝皇,看似英明神武,操控一切,只不過都是利用和制衡,跟手下哪里能齊心。”
高遠風赧然,“你這是打我的臉,明明是弱點,卻被你說成優點。”
紀冰瑩笑了,“好吧,我們不說這個。我倒是很奇怪,那胡露霞功力也不弱,而且聽說她很是有骨氣,為什么會替郭禮斌賣命呢?怎么說郭禮斌都不夠格呀。”
高遠風嘆道:“胡露霞這人,若不是她殺了我二舅爺爺,我還真不想殺她。她出身貧寒,又有天資。大概是小時候受過權貴欺負,立場跟我接近,比較同情貧弱,所以九星宗解散之后,她沒去璃鳳,而是來了書院。你知道的,楚騰霄欲變法,打擊權貴的特權,維護貧民的權益。
她之所以幫郭禮斌,是被郭禮斌的報酬吸引了。郭禮斌除了出一筆不菲的財富之外,還答應送她幾枚仙雷。當然是仿制的那種。”