金笛怫然不悅,“你什么意思?我什么時候說過我想皇帝了?不想,不想,好了吧。”
高遠風微笑道:“也是,皇帝這個位子,根本就不是什么好差使。第二個問題,愿不愿做重臣?”
金笛微帶羞澀,“職務什么的我無所謂,只要能幫到你。”
“哦。”高遠風點點頭,“你的意思是說,你并沒有掌權的**。沒錯吧?”
金笛的臉色再變,黯然地說:“你以為我辛辛苦苦地勞作是為了權勢?”
高遠風并非沒看到金笛的臉色,卻佯裝不懂,“既然如此,那你還是不要留在這個漩渦為好。去找一下皇甫欣,將她請上來接手你的事務。”
“你?”金笛氣不打一出來,可高遠風已經將頭轉向窗外,沒看她。
金笛一跺腳,“高遠風,你以為我稀罕?”含著淚轉身跑出船艙。
“這是怎么啦?”剛好進門的映雪等人稀里糊涂。在從中都到燕京到魚龍幫的路上,映雪跟金笛相處成了隔代閨蜜,關系很融洽。看到金笛哭著往外跑,連忙想拉住金笛詢問是怎么回事。
金笛猛地甩開映雪,一個人跑了。
映雪轉頭問高遠風,“少主你怎么把金笛氣哭了?金笛可不是個小氣的姑娘,自強自律也性格堅毅,修煉肌體共振術都沒哭過。你欺負她啦?嗨呀,感情的事哪能用強呢。何況這是個什么時候?你就算憋不住,進了皇宮,到晚上還是不任你胡為。”
高遠風白了映雪一眼,“胡說八道。不說她了,我想把我的打算先給你們交個底。”
映雪卻堅持道:“你的事不急,不就是權力分配嗎?我們先把金笛的事說清楚,這可是關系到一個女孩的一生。”對于映雪來說,覺得女孩的終生,比江山社稷更重要。
映雪繼續說:“我聽九哥說了,映雪可是也像雷闖一樣,傳書回法教要求解除法教弟子的身份,以后長留在你身邊呢。你就這樣對待一個對你一往情深的女孩?少主,你今天必須說清楚,不然我看不起你。”
在霓云樓呆久了,映雪對負心郎可謂深惡痛嫉。
高遠風嘆道:“我又不是瞎子,她對我的心意我自然是知道的。正因為這樣,我才不能害了她。”
映雪不解,“你什么意思?”
高遠風,“兩個意思。第一,這種事必須是兩情相悅吧。喜歡我的女子我都不能負她,那我的債務多了去了。你去碼頭上問問有多人想嫁給我?”
映雪被逗笑了,“呸。難怪金笛剛才說她不稀罕。”
高遠風嚴正地說:“不開玩笑,我此時誰都不敢娶。我曾經立下誓愿,我一定會守護我的親人。可我現在發現很難很難。自私一點說,我不想背負太大的包袱。
第二個意思,我決心重建天門。你們知道一定我的身份暴露,跟法教將會是一種什么關系。那時候金笛怎么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