好了,此是到此為止,不準再提。”
別看高遠風平常很和藹,好說話,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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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一旦威嚴起來,那是不容置辯的。映雪嚇得不敢再說,當然也是明白了高遠風的心境和處境,哀嘆金笛再怎么一顆心全系在高遠風身上也沒有。長痛不如短痛,實在是早斷為好。
高遠風招鐘九四人和映雪進來,是商議天門弟子和雪蓮教弟子的安排問題。
高遠風認為,兩家的弟子都因為自高、自卑以及仙盟的絞殺或男權世界的排斥而太脫離了世俗。可不管天門的曾經和雪蓮教的現在是如何的顯赫,但畢竟不是不食人間煙火的神,所以必須有民間基礎。
高遠風準備讓兩家沒有公開過身份的弟子,都改變身份進入皇庭系統歷練。學習為官,學習治政,學習經世。再拿出一部分弟子學習各行各業。
“單憑幾個功力超強的超人、修士,穩固不了一個教派,那是空中樓閣。雪蓮教現在的危機,就是基礎不牢。若是有大批忠心耿耿的治世人才,將雪域發展得極為強盛,在財力上,人才上反哺雪蓮教,促進雪蓮教進一步壯大。壯大的雪蓮教就可以更好地保護雪域,那還有誰敢輕視?
雪蓮教如此,天門更是如此。我說實話,即使沒有天外飛仙,天門也一定會覆滅的。因為它統治世界的時間太久,久到將自己都當成了神仙。視凡間所有人如螻蟻,忘卻了自己也是從螻蟻中來的。
仙書上有句話叫誰能載舟,也能覆舟。一滴水一杯水,任我們如何蹂躪它都沒辦法反抗,可匯聚成海呢。我們這些在這個世界上自號超人的家伙,就差點葬身大海。
民眾就是大海,我們就像海中強大的靈獸妖獸。海中的靈獸妖獸離開大海,再強大它也活不下去。我們離開世俗,吃什么、穿什么,修煉資源哪里來?一樣活不下。”
鐘九四人懵里懵懂,高遠風說啥就是啥。
映雪頭腦清楚一些,“您說的這個問題確實存在,我對此完全贊成,但是有一個問題,現在兩家弟子誰不知道你呀。在你手下當官經商,還不一個個飛揚跋扈,能起什么鍛煉作用?”
高遠風道:“因為白天益的事,船上這幾天我一直在想這個問題。金笛認為最好現在就限制白天益的權力,免得他的縞素大軍以后背叛。我卻認為不能無罪而罪,不能害怕人家以后會背叛就先行治罪。人家本來沒有反意都會被逼反。
最好的解決辦法,當然是制衡。這是帝皇慣用的手段。可這樣一來,一個是我得每日里跟群臣玩心機,二就是兩教弟子就像你說的一樣,持寵而驕。這都不是我愿意看到的。
所以我決定放權。你看看外面,每個人都是沖著權位來的。干脆我盡可能地放手,全由他們自己去爭算了,他們自己去平衡。”
鐘九等人大驚,“那豈不是要亂套。帝王無權,誰把你放在眼里。少主,拓跋嵩就是先例啊。”
高遠風輕笑道:“我當然不會完全放手。有兩個方法可以使秩序不失控,一是武力,二是律法。
武力上,只要你們五百親衛繼續突飛猛進,具有碾壓性實力,我懼何來。所以,我不能給你們以官職,你們算是皇家暗衛,負責監察百官。雪嬸子,我也不能授你官職。你的長風閣也必須保持隱身狀態,負責監察天下。你們兩支隊伍都屬于我們私下里的力量,不屬皇庭系統,也不拿皇庭俸祿。
律法上,從長灘湖出發到現在,我就一直在修改楚騰霄的新燕律。等會將新律交給群臣,讓他們依律組建皇庭,依律行使職權。我嘛,保留一個裁定權就可以了。其他具體事務,我一概不管。”
(本章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