皇甫欣道:“陛下面前哪有他們的座位。讓他們站著回話不就行了。”
高遠風白了她一眼,“那是舊律,得改。去吧。”
皇甫欣,“等一下啊,內廷你只指定了我一個人,其他人呢?你得給我交個底啊。”
高遠風道:“讓你先看新律,你偏要先問。我只管你,你所有的屬下你自己去安排。”
皇甫欣驚叫,“哇哦,那我豈不是權勢滔天。”
高遠風沒好氣地說:“你看完新律就知道了。權力哪有不受限制的?”
如何限制皇甫欣不管,她只知道自己有安排大量高官的權力。作為內廷,對應外庭各部都得有相應的班子,足以將自己所有親屬都安排個遍。
在寒風中等了老半天的群臣,沒見到高遠風下船,但總算等到了高遠風召見。以高遠風告訴皇甫欣的順序,眾人魚貫上船,進入高遠風所在的船艙。
高遠風沒在座位上等眾人覲見,而是站在艙門處,跟眾人一一拱手為禮,客氣地寒暄。
他的這種做派讓大家非常不適應。高遠風一拱手,他們下意識地拱手。拱手之后發現禮節不合,再要跪拜時高遠風已經拉住了他們的手,何況一門內一門外,地點不合適。想到進門之后再補大禮吧,高遠風等所有人都進來之后,一回身,親手幫高綱推輪椅。
高遠風,“讓大家等久了,不好意思哈。都坐,都坐,坐下說。”
眾人面面相覷,這于理不合呀。溫澤最老,所有由他出頭,“陛下,雖然新的皇庭未立,但君臣有別,該有的禮節不可廢。臣請陛下起駕,帶群臣去白山皇宮議事。”
高遠風笑道:“溫老,我第一次去璃京時,先帝謂之我為朝堂帶了了新風活水。如今我受讓接掌璃鳳江山,當然就更得有新氣象。若還是全盤照搬老一套,那拓跋嵩何必禪讓,對不對?
好啦,既然我是皇帝,當然得聽我的。
都坐吧,別浪費時間了。今日請你們上船,就是跟大家商議一下組建新皇庭的事。
暫時都別發表意見,大家敘敘舊。等會我欣姑姑讓人抄好了我制定的新律,你們看過之后再說好吧。”
高遠風平和地跟大家敘起家常,比如共同認識的舊人的現狀,比如在座個人的子孫,家人的健康等等。
跟溫澤談話,難免問到溫超溫銓等人。溫超的情況高遠風知道,時任洛都郡守。溫銓和他那幾個兄弟的近況就不是那么清楚了。
說到自己的孫子,溫澤不再那么拘謹了,笑容滿面,感謝高遠風還未忘記那些老朋友。當然,他這樣說的目的在于炫耀溫家跟高遠風的親密。
溫銓還算成器,功力如今也晉位成丹期了,追上了他老爹溫超。不過他們這些在普通人眼里的豪門,在修煉界卻沒有任何地位,靈丹靈晶之類基本上是得不到的,又無高階功法,想要晉級超人極難。
溫澤乘勢厚起臉皮請求高遠風將溫超掉入親衛隊。
高遠風沒有馬上答應,只說等到新皇庭正式成立之后再說。有問起鄧擎、袁翊的情況。
說起這兩人就不免讓人唏噓。袁家作為周氏忠臣,在常山城破的時候,舉家赴難,袁翊死于守城戰。鄧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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倒是沒死,失蹤了。后來有人在周飛燕軍中發現了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