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小,而且質量上高一個級別。
兩聲悶響,金笛高虎等一百多全被擊飛,一個個吐血不止。余靖海也搖晃了一下。余靖海正要進一步斬殺敢于對他出手的膽大包天之途,任武恒和錢君武連忙攔住。
任武恒道:“余長老,我們不知道你為什么會大發雷霆,但你真的要鬧得不可收拾嗎?這一百多弟子中,多數的內門弟子或精英弟子,牽連甚廣。你可要考慮清楚,一旦殺了人,那就再無轉圜余地了。”
余靖海冷哼,“他們竟敢對我出手,以下犯上,教訓教訓難道不應該?”雖然說起來強硬,其實已經服軟。擅自毀了高遠風的武道,只要高遠風的神智沒有問題,法教還有希望從高遠風手里拿到仙術,教中高層不會為了高遠風一個外來者跟他較真。但如果他擅自殺了內門和精英弟子,那就是兩回事。曹琿也好,向邇也好,絕對不會幫他說話。這些弟子能到高遠風首先培訓,多多少少都有一些背景,這事余靖海作為分管戰宗的元老,比別人還清楚。
任武恒順勢給了余靖海一個臺階,“你已經教訓過他們了。再說,他們一時護主心切,還望余長老諒解。”
余靖海冷哼一聲,摔袖而去。沒住鴻臚寺,而是去了城內他一個侄兒家。他侄兒跟他的關系,就如倪松云和向邇的關系。
鴻臚寺被金笛下令封鎖了,成了高遠風養傷之所。高遠風昏迷了整個一天一夜,直到第二天上午才蘇醒過來。一醒來,就頭痛欲裂。抱著頭在床上打滾。急得金笛高虎手足無措。任武恒和錢君武、何云山卻詫異不已,高遠風受傷的部位是丹田,怎么感覺頭部的傷害更大呢?難道是接受不了從天采到廢物的墜落?
也是,估計任誰也接受不了。
高遠風好不容易頭痛減輕了一點,揮手讓所有人都出去,“讓我靜靜。”
高虎和金笛還想勸幾句,被三位修士一把拉走了。“這事啊,誰勸都沒用,只能他自己度過那道坎。我們吶,還是想想怎么應付余靖海吧。”
怎么應付?人家位高權重,功力又強。唯一的手段就是求援。金笛等弟子紛紛給自家寫信,各自的長輩說不定誰都比不上余靖海,但眾人造勢,余靖海也不敢亂來。
何云山三人不是弟子,身為長老,不能亂說話,只能給外事宗寫信。還不能以求援的方式,只能敘述實情,交由上面去處理。不說別人,后楚得知此事后,肯定會盡快趕來幫助高遠風。
信鷹如鴿群一樣起飛,眾人依然沒松氣,因為信鷹來回要好幾天,余靖海的威脅卻實實在在。
讓忐忑不安的眾人驚訝的是,他們沒等來余靖海,只等來一個消息,余靖海走了。余靖海想長老會報備的是巡視天下。天鷹是他的第一站。據說一早就帶人去了第二站,龍京。
臥室內,高遠風的頭痛終于結束了。高遠風并未因為更多記憶的覺醒而驚喜,而是苦悶不已,“覺醒得真不是時候。”
關于高長風的記憶,絕大多數已經重現了,不過高長風原來的意識,并未占據主導地位。可以說,葉老的復活計劃,其實是以失敗而告終。此時的高遠風,跟原來的高長風,靈魂完全不能算是同一個人。
這種結果,對于高遠風來說,是最佳的。他下意識地有點厭惡高長風的作為。
不是因為高長風十惡不赦,而是因為他天資妖孽卻懶于修煉,像現在的愈非