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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樣,好鼓弄心計,喜歡翻云覆雨,將別人玩弄于股掌之中。直到天魔(天門弟子成天外飛仙為天魔)臨門,以絕對的實力碾壓天門,高長風才幡然悔悟,在絕對的實力面前,任何計謀都是飛灰。
正式因為這絲執念,使得高遠風喜歡親近白天益、郎天行這些豪爽耿直之人,從心里討厭愈非這種玩弄小計謀的家伙。
這次余靖海的悍然出手,多少有點類似當年天門面對天魔時的困境。強烈的刺激下,高長風不愿想起的那部分記憶,全部復蘇。
之所以說覺醒的不是時候,是之前覺醒的話,高遠風會很理智地不將法教當仇敵,而是融入進去,用翻云覆雨手段,拉攏一部分,打壓一部分,最后或瓦解法教,或將他變成自己的勢力。當年天門之所以毀滅的那么快,就是天門內部一些貪圖‘接引飛升’之輩,里應外合所致。
現如今的道、儒、墨、法和詭谷五教,都跟天門有直接或間接的關系。要么是從天門判出之人創立的,要么是天門的一支或下屬幫派。
若是早有這些記憶,高遠風對法教的抗拒心就不會那么強烈,不會認為非友即敵,敵友之間,是可以轉化的。
若是再晚一些才覺醒記憶,高遠風就不會為難了。理智上,他應該接受現實,用前面的方法融入法教。可情感上,高遠風接受不了被人在左臉打了一耳光,還要把右臉送上去請人打的窩囊。
進退躊躇之際,有人來幫他決定了。高虎來報,愈非來訪。
“愈非?”高遠風立即明白了,這全是愈非在后面操作之故。余靖海不過是不自知的槍手。若是就此接受現實,那就正中愈非下懷。愈非必然有進一步的手段,使得自己成為法教煉丹煉器的傀儡。所以退讓不得,只能強硬到底。
高遠風走進會客廳,先到的愈非站起來相迎。兩人這是第二次見面。第一次是在海馬島。
看到高遠風的神態,愈非有點失態,他好像看到了自己。溫文爾雅,風度翩翩;從容淡定,智珠在握;眼神透著精明,似乎能洞徹人心。這跟愈非了解的完全不一樣,也不符合才遭受丹田被毀之災應有的反應。
高遠風沒客氣地請愈非就座,而是一來就直接說:“我在一個錯誤的戰場,跟一個錯誤的對手,在錯誤的領域,打了一場錯誤的戰爭。雖然一切都錯,但勝負卻不一定。”
錯誤的戰場好理解,法教可以說是愈非的大本營,而高遠風是外來者。錯誤的領域,也能理解,愈非用計,高遠風當時卻只想靠武力擊殺愈非。
但對于錯誤的對手,愈非就不理解了,“連對手都能搞錯,你怎能不輸。如今連倚之為憑仗的修煉天資都沒了,你已經沒有做我對手的資格了。”
高遠風和煦地笑,“是呀,連對手都搞錯了,那是眼界問題。不過現在不會錯了,所以我跟你沒什么好談的,彼此算不上對手,也就無法平等對話。金笛,送客。”
愈非懵圈了,高遠風的意思,聽起來似乎是自己沒資格做他的對手。沒有了一身功力,他還想憑借擁有的仙術要挾法教不成?瘋了。但看到高遠風的鎮定從容,愈非又下意識地相信高遠風一定會這么做,而且會成功。
滿腹心思的愈非走出鴻臚寺,這才想起自己此來要說的話一句都沒說,氣場全被高遠風掌控。想到此處,不由打了個寒顫。這家伙難道文武雙全?
(本章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