儒教武學博士梁鴻義正詞嚴地說:“我們怎么就欺負他了,不過是帶他過來問話而已,這也是為他外公好嘛。他自己不知好歹,反倒輕侮仙盟的權威,逼得我們永強,怪得了誰?”
圈子里的人都心知肚明那件慘案是誰操縱的,可人家就是不認,還站在正義的角度上追緝兇手,你拿這種臉皮比城墻還厚的人能有什么辦法。
云澄作為云家子弟,自然不會偏向儒家和天圣教,“我認為,還是先派人問問云風到底知不知情為上。”
道教真人沈葆出身同為天下商會成員的沈氏世家,反倒比云澄更傾向于云風,“貧道以為,不管云風知不知情,本人都無罪。讓他封口不就是了,一點小事何必鬧得不可開交。”
跟仙盟議會一樣,長老們各懷私心,自然也無法形成一致。
葉嵐憤然道:“我不管你們如何過分,但不允許傷及我徒兒歷言,否則別怪我不講情面。”一位中階修士的威脅,誰都不敢看輕。雪蓮教是弱,但弱得也有限,正要不顧一切,誰都要傷筋動骨。
天圣教大主教畢普道:“吾主向來仁慈待人。既然葉長老有要求,那就禁止修士出手好了。”
對于這點,葉嵐自然是沒意見。她跟云風不熟,只要保證歷言無事,就可以置身事外。心里巴不得云風死于這些無恥之徒手中,免得歷言無心教務。但還是譏諷道:“你們怕的血河二魔吧。”
梁鴻搖頭晃腦地說:“我正道九派居然害怕兩個魔頭,你就有面子啦?據聞二魔極是喜愛這個便宜孫子,何不乘此機會將其一舉除去?”以前忌憚二魔,是因為二魔沒有牽掛,想來就來想走就走,又不講究身為修士的氣度,無所不用其極地襲殺各教的徒子徒孫。現在總算有一個云風能拴住他們,不能不說還真是除掉二魔的最佳機會。
可是卻無人響應,反倒紛紛露出鄙夷的神情。除非你能先抓住云風,才能牽住二魔。可在二魔的保護下,誰敢保證能生擒云風?一旦先殺了云風,呵呵,就等著二魔瘋狂的報復吧。至于出力圍殺二魔,除了儒家和天圣教,其他人都興趣寥寥。
畢普道:“必須先限制住二魔,就拿修士不能對修士之下的修者出手為憑。這本就是規矩嘛,二魔如果想一直跟在云風身邊,他們就必須遵守。不然,我們是絕對不承認云風為合法的青龍城城主。”
葉嵐暗暗呸了一聲,“人家稀罕你承認。”
可一細想,還真別說,云風必須稀罕。這個世界的最高統治者畢竟是九大教派,得到他們的承認,云風才真正在陽光下站住了腳。
葉嵐悲嘆,如此一來,二魔可就束手束腳了,云風必死。修士不出手,云風的功力再高,能打多少人?雙拳不敵四手。這次儒教調動的可不止是雙拳,是無數鐵拳。大大小小的幫會數十個,出動的人手一萬好幾,靈士級別的高手不下數十人。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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嵐更擔心的是,聽說昝家蠢蠢欲動。
確實,聽說長老們的商議結果之后,梧州總督昝和第一時間派人聯系上了景明,愿意派出軍中精銳,冒充天圣教弟子,前往千障原幫助緝拿仙逆云風。
昝和這樣做當然好理解,云風跟昝鈺有殺母大仇,雖然云家出面要求昝家用青龍城城主之位來抵償,可仇恨能消泯嗎?不可能的。其次一定那云風身死,青龍城城主豈不就不用交出去了。
成耀大喜,“這是天要亡他,怨不得誰。”最想云風死的,不是昝鈺,不是景明,而是成耀,因為歷言。
成耀大喝,“來人吶,傳書朱綸,請他下令,命各路人馬快速向千障原靠攏。”
成耀就真有十足把握么?查謀的憂慮正在發生,可惜查謀不會再次提醒成耀景明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