攤主報價八十銀幣。
云風也不講價,伸手就掏錢。手一摸,他愣住了,身上空空如野,錢毛都不見。金銀全給了自居管家的柏富了。買這么個東西,不可能從靈戒拿靈晶呀。
云風呆立,歷言蹲在地下沒注意,云戰背對云風警惕四周,也沒看見。
這時一只青蔥玉手伸到他面前,掌上一枚金幣,“給。”清脆悅耳的嗓音。
云風抬頭,立在旁邊的是一個極為秀美的少女,青絲如墨,梳著一個云風叫不出名的發式,配以少許飾物,顯得青春活潑。玉膚瑤鼻瓊唇,一對烏黑發亮的眼珠,透著靈動與狡黠。
云風看得目不轉睛,然后用手拍自己的腦袋。不是被美人所迷,而是覺得面熟,只是想不起來在哪里見過。
看云風的傻樣,少女忍不住咯咯一笑。這一刻如芙蓉乍開,讓人心神為之一醉,云風不由看入了神。
笑聲驚動歷言和云山,都轉過頭來,莫名其妙。
少女嗔道:“云少爺就這么讓小女子的手一直伸著?”
云風下意識地去拿那枚金幣,“對不起,對不起。”拿到手上,瞬間又放下,“不,不,我怎么能要你的錢。”
那女子正準備收手又急忙接住,哭笑不得。
歷言和那女子身邊的同伴卻忍不住哈哈大笑。
云風的臉不由一紅。那女子羞惱地將金幣丟給攤主,轉身去捶打身邊的同伴。
同伴假意告饒,“好了,好了,我不笑了。英雄難過美人關,正常,正常。不笑,不好笑。噗嗤。”笑得更歡。兩女嬉鬧,春色無邊。那女子的同伴亦是花容月貌,比之少女,只能說春蘭秋菊,各擅勝場。
云風看到另一位少女,熟悉感更強,等兩人笑聲稍息,訕訕問道:“我們見過?”
歷言笑罷,在旁邊搶話道:“少爺,你這搭訕的臺詞也太俗了吧。”
云風尷尬地辯解:“不,不是的,我好像真的見過。”話音未落,笑倒一片。
云風就更尷尬了,都不敢開口。
看云風不似作假,歷言邊笑邊問,“你們真的認識我家少爺?”
兩位美人都不是那種閨中弱女,穩定神態比云風還快。給錢的那位答道:“云少貴人多忘事。兩個多月前,徽山道上,想起來了嗎?”
云風終于想起來了,這不是梧州紅鳳商行的那兩位姑娘嗎?當時一心跟鳳梧康實說話,沒認真留意那兩位戰力不行還非常積極的兩位彩衣少女的相貌。歷言力得遠,更是沒看清。
“哦,原來是你們。你們不是早就回了梧州嗎,怎么還逗留此地?”
幫云風付賬的那位笑道:“這里到梧州遠嗎?坐一趟渡船而已。我們經常過來玩耍的。”
歷言看二女長得俏麗,‘用心不良’地說:“二位姑娘如果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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空,我們去找家酒樓坐坐如何?”
二女本就對云風興趣無限,爽快地答應下來。姑娘都答應了,又是歷言出言相邀,云風自然不好反對。
廻仙樓三樓,原本不待常客,留作特殊人物駐留或宴客之用。不知二女誰的面子,掌柜的親自恭迎而上,親自安排好茶水酒菜,才躬身退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