原本她以為今晚杜飛死定了,尤其是他竟敢在大庭廣眾之下打了趙長空一個耳光。這無異于是在找死。
可她怎么也沒想到,結果竟然完全超出她的預料之外。
杜飛不就是個草根**絲嗎?為了生存,他臉都不要了給人當上門女婿。這種吃軟飯的無能窩囊廢,怎么可能認識這么多大人物的?
他明明應該生活在臭水溝里,如同那些令人厭惡的老鼠一般,連人都不敢見,只能在周圍人的嘲笑與譏諷中過完自己這屈辱的一生才對啊!
他怎么能?怎么敢變得如此強大?
不僅數次羞辱自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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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現在就連趙三少都壓不住他了。這怎么可能呢?
可不管她信不信,事實已經擺在眼前。
眼神驚恐的看著身前面無表情,眼神冷漠至極的杜飛,張落落徹底慌了。帶著彌漫整個身心的慌亂情緒,她趔趄倒退數步道:“杜...杜飛...你想干什么?”
“我給了你很多次機會。”如果說在今天之前,杜飛還能把她當做是個陌路人。可現在,他發自內心開始厭惡起這個女人。
既不相戀,那就各自安好,形同陌路也就是了。
但她不僅不愿意,反而不斷的再找機會想要踩死自己。更讓他無法忍受的是,她幾乎每一次都想要把自己身邊的人也拉上。
同為女人,她難道不知道自己想要施加給別人的是何等的羞辱?
她怎么會變成這樣?
漠然搖了搖頭,杜飛眼中閃過一抹厭惡之色道:“我也明確告訴過你,挑釁我,可以。但不要試圖傷害我身邊的人,不論是誰!”
“可你似乎沒把我的話當回事。既然如此,那我今天就給你一個永生難忘的教訓!”
雙目猛然一睜,杜飛怒喝道:“跪下!”
身軀猛然一顫,張落落既驚又懼。雖說上次在宴賓樓已經跪下過一次。可當時已是晚上十點,又在六樓。那個時間點其實整層除了他們之外就再也沒了別人。所以盡管覺得屈辱。迫于壓力之下,給他跪下也不是不能接受。
但現在整個緋玉會所門口里里外外幾乎圍滿了人。在這么多人的注視下,杜飛竟然要她跪下?這何止是羞辱,根本就是想要誅她的心!
可不跪?上次僅僅只是胡文風的代言人在她面前,就已經讓她無法抵抗。現在,中海六閥有三家站在杜飛身后,再加上孫林兩家。連趙長空都只能咬牙認栽嗎?她又怎敢拒絕?
淚水瞬間涌出,張落落用力搖著頭,一臉驚慌慘然哀求道:“不...不要...杜飛,求你了。看在我們曾經相戀一場的份上,放過我吧。我知道錯了!我真的知道錯了!”
眼中厭惡之色更濃,杜飛冷聲道:“這是我這輩子最大的恥辱!廢話少說,你不是說我以你的家人威脅你嗎?既然你喜歡顛倒黑白,那我就滿足你!”
不帶半分同情,杜飛語氣冰冷道:“再不跪下,我就讓你全家過來陪著你一起跪!”
張落落能夠明顯感覺到杜飛不是在開玩笑。她看了看不遠處同樣眼神冷漠看著自己的李雨珊等人,抱著最后一絲希望轉身對趙長空哭求道:“三少...求您...幫幫我...”
趙長空其實根本不想管她,但自己之前是當著所有人的面表現出了想要占有張落落得心思的。現在杜飛擺明了要羞辱她,那就等于還是在打他的臉。一次也就算了,再三如此,他真以為自己怕了他不成?
這已經不是杜飛和張落落兩人之間的事了。他是擺明了要跟自己死磕啊!
臉色陰沉的嚇人,趙長空死死盯著杜飛,一字一句道:“姓杜的,你真想與我不死不休?”
“不死不休?”沒等杜飛回答,胡文風已是一臉不屑道:“你唬誰呢?”
在趙長空兇狠的目光中,蔡明智懶洋洋接口道:“誰不知道你趙家三兄弟貌合神離?今晚的事你以為能瞞得住?不說你那倆哥哥會不會扯你的后腿,就憑你,憑什么跟我們斗?”
這句話就像是擊中了趙長空的軟肋一般,他的瞳孔驟然緊縮,雙拳也下意識死死攥緊。
嘴角勾起一抹譏諷,杜飛淡然搖頭道:“犯了錯還想不承擔責任?天底下哪有那么好的事?”
如果不是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