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逼無奈,李雨珊壓根就不想來這一趟。尤其是一想到大伯小叔甚至是自己爸媽眼神里的那股子期待,她就更是氣的想抓狂。眼下她最想要的,就是事情趕緊解決,她好盡早離開。杜飛這混蛋她是怎么看怎么來氣。
可眼前這女人磨磨蹭蹭的不是在耽誤她時間嗎?
本就極為不爽的李雨珊再也忍耐不住,柳眉一豎,嬌斥道:“你到底跪不跪?”
嬌軀猛然一顫,張落落見李雨珊一臉不耐,似乎隨時可能發怒的樣子,終于再也堅持不住。顧不得腳下就是水泥地面,“噗通”一聲跪了下去。
嬌嫩的膝蓋砸在堅硬且布滿了稀碎石子的路面上,疼的張落落差點沒跳起來。可她不敢,只能強忍著。但淚水卻是無論如何都止不住,因為刺骨的疼痛,更因無盡的后悔。
心里沒什么所謂的報復后的快感。杜飛神情極為平靜道:“我也不需要你道歉,在這兒跪夠一天,今晚的事情我就當沒發生,否則...”
淡淡搖了搖頭,接下來的話杜飛沒再說下去。而是轉身直接來到趙長空面前,冷聲道:“好了,現在到你了!”
閉目深吸了口氣,再次睜開雙眼,趙長空的眼中已是充滿了警告意味道:“姓杜的,你我奉勸你一句,最好適可而止。”
冷眼掃視了一番李雨珊等人,趙長空一字一句道:“就像馮國良周倩,他們不可能護得了你一輩子。”
嗤笑一聲,杜飛一臉不屑道:“那你又憑什么認為趙家能護你一輩子?”
“再說了,我什么時候說過自己需要他們護了?”
雙手劇烈顫抖著,指甲都已陷入肉中,趙長空死死壓制住胸中的怒火,不讓自己失去理智,咬牙道:“你到底想怎樣?”
“你自己做過什么就不需要我多說了吧?”
眼中厲色一閃而逝,杜飛語氣森冷道:“自扇兩個耳光,再賠償我老婆公司五千萬作為這幾天的損失費!”
“什么?讓趙三少自扇耳光?”
“這是打了趙三少的臉還不夠,還要在他的傷口上撒鹽啊!”
“這...這也太過分了吧?”
“切,什么叫過分?那趙長空借住趙家權勢,逼迫陸氏酒業上下游無理由中止與他們公司的合作,然后放話讓杜少跪在緋玉會所門口又算怎么回事?他能做初一還不許別人做十五?”
“就是,趙長空這是搬起石頭砸自己的腳。惹誰不好,偏偏惹上這么尊大神。這下提到塊真鐵板了吧?”
到了現在,圍觀者已經不再像最初那樣全部站在趙長空那邊,而是分成了兩派。且替杜飛說話的人越來越多。
趙長空自然聽到了人群的議論聲,眼中帶著無法掩飾的狠戾殺意陰冷掃視了一遍全場,直把所有人都看得噤若寒蟬,他方才死死盯著杜飛,幾乎是從牙縫里擠出來般森寒無比道:“姓杜的,你確定?你可知道你說這話的后果?”
杜飛心里惦記著周倩馮國良的事,沒有耐心繼續跟他磨下去,眼神泛冷道:“廢話少說,兩個耳光,你不打,那就我來,二選一!你只有三秒鐘的考慮時間!”
“三...”
“杜飛,你敢?”
“二...”
“你在找死你知不知道?”
“啪!”
一道清脆的耳光聲響起。趙長空腦袋一歪,右臉頰瞬間多出一道清晰無比的掌印!
“你...你真...”
敢字還沒說出口,又是“啪”的一聲脆響。這一次,趙長空慘叫一聲,人已跌飛出去!
(本章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