任盈盈看不穿,對于身旁這個自稱只是一個算命先生的夏博安,任盈盈很矛盾。
剛開始,任盈盈還以為夏博安只是一個江湖術士,可是,在接下來的幾天里,夏博安所說的事情,全都應驗了。
任盈盈很想相信夏博安,但是,又始終無法徹底放心,夏博安太神秘了,日月神教的探子遍布天下,這幾日來,一直都在搜尋夏博安的相關信息,結果是,一無所獲。
“害怕這是我們針對你們日月神教的一個局么?”
夏博安略顯古怪的笑著:“你覺的,我是那種會為了所謂的大義自己送死的人嗎?我就在這里,若是情況有變,你們隨時可以殺了我,怕什么?”
“!”
任盈盈沉默的盯著夏博安,盯著夏博安那充滿了自信笑容的臉,對身后的教徒吩咐著:“看好他,若是他有任何異動,直接擊殺!”
“是!”
幾十個教徒異口同聲的回答,讓夏博安在心情有了那么半秒的緊張,卻也立即消失無形。
“華山派到……”
“衡山派到……”
“嵩山派到……”
“少林派到……”
“……”
伴隨著高聲呼喊,在主要門派的觀禮隊伍全都入座之后,衡山派的掌門莫大先生出來說了幾句諸如各位辛苦了之類的場面話,隨后,金盆洗手的正主劉正風便站了出來,對眾多江湖人士拱手行禮。
“快了……”
夏博安壓低聲音在任盈盈耳旁快速嘀咕著:“這個劉正風,跟你們教里的長老曲洋是好朋友,因為他們都喜歡音律,這件事,很少有人知道,但是,嵩山派的掌門左冷禪卻知道了。”
“你說的可是真的?”
任盈盈聽到這里,頓時有些微驚:“那左冷禪既然知道了此事,怎么可能會放過……”
“當然不會放過,快了,最多不到十個呼吸!”
夏博安抬起雙手,緩慢的抬起手指,數到六的時候,那邊坐在嵩山派大旗下的左冷禪果然起了身:“且慢!”
左冷禪身為嵩山派掌門,在江湖中的聲望是極高的,這一打斷,在場所有人縱然有些納悶,卻也不敢多說什么,全都耐心的等待著。
“劉師弟……”
左冷禪走到劉正風面前,面帶微笑的拱手行了一禮,隨后,表情立即突變,壓抑著諷刺問到:“剛才那一聲師弟,只因為你乃衡山派之人,現在,我以左某的個人名義問你,你與那曲洋是何關系?”
“曲洋?曲洋是誰?”
“左掌門這是怎么了?這可是劉長老的金盆洗手大會啊,竟然在此時問這個,這不是……”
“莫非,這曲洋有些問題?”
“曲洋,曲洋是誰?”
“……”
在場的所有江湖人士立即開始竊竊私語。
任盈盈震撼轉身,隔著面紗盯著夏博安:“你竟然是人是鬼……”
“我說過了,我只是一個會算命的江湖術士而已,接下來,你估計要上場一下,要不然,劉正風跟曲洋都會死。”
夏博安在說話的時候,目光一直都盯在那邊的莫大先生身上,想要拆了衡山派,必須要他這個掌門人同意,但是,哪個門派的掌門會同意別人拆了自己門派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