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已經讓上校跟參謀部講明了軍區部隊參與救援行動的責任任務,只有負責解救、轉移或者疏散受困人員;保護重要目標安全;搶救、運送重要物資,參加道路橋梁搶修、水上搜救、醫療救護等專業搶險,排除或者控制其他危重險情、災情這幾點,其余任何重要行動執行前,都會與市政指揮中心協同商討。”
為了打消這些邦政府官員們的顧慮,顧幾將軍隊的職責任務講得清清楚楚。
言外之意,就是軍隊不會繞過市政單獨行動,也不會爭功搶權。
或許是他話語中那句“保護重要目標安全”,吸引了議員們的注意力,畢竟誰家還沒有一些兒女親戚朋友,最后還是勉為其難地同意了顧及申請軍隊進場的提議。
“那么現在就開始行動,我跟議員坐鎮市政大廈指揮部,各部門單位馬上按i級應急相應方案行動”
“是”
一聲令下,所有官員全部返回到了自己的車上。
而顧幾與法緹瑪也跟著馬洛進入軍方準備好的越野車內,向胡格利河畔行進,負責幫消防隊疏散禱告的教徒。
流經加爾各答市的胡格利河是恒河的支流,虔誠的印度教徒視恒河為圣河,認為恒河水可以洗滌靈魂的罪孽,所以沐浴是每天必行的重要宗教儀式。
每天早上成群的印度教徒都會來到胡格利河邊,用河泥涂遍全身,做過禱告后,用清水洗凈全身,就認為滌蕩了罪惡,凈化了肉體和靈魂,這也是顧幾在直升機上看到的那些祈禱的人。
作為方案提出者,也是加爾各答市政官員與東部軍區官員的連接著,顧幾只能選擇跟著軍方士兵一起行動,況且他的那條支線目標到現在都還沒有提示完成,就說明任務還遠遠沒有結束。
法緹瑪在車連著打了個好幾個電話,直到最后一通電話結束,她才轉過頭道。
“維迪,我已經將你交代的事情全部上報給了部長,內閣秘書處也得知了,總理高度重視此事,剛剛下令,增派舟艇部隊和災害應急響應部隊過來支援。”
“那太好了,救援人員越多越好。”
顧幾剛說完話,眼看著就要到達河畔附近,車忽然停了下來。
副駕駛的馬洛抬起頭,瞥了一眼前方。
“發生什么事情,怎么不走了”
“報告隊長,前面十字路口好像發生了車禍,雙方司機正在發生爭執,很多車輛都被堵在這里。”
駕駛員將頭探出窗戶外,瞥了兩眼后回答道。
“等不及了,按喇叭,讓車輛盡快避讓,闖過去。”
馬洛的行事風格與他的外表一樣,粗曠直接,事實上,他們特種邊境部隊的執行風格亦是如此,一切以任務為重。
這同樣也是邦政府、市政當局不喜歡軍隊的原因,兩者行事風格的不同,總會產生各種各樣的摩擦和矛盾。
于是駕駛員便按照馬洛的命令,一邊狂按喇叭,一邊向空襲位置穿插。
這種行為很快引起了附近司機的不滿,他們按下車窗,瘋狂拍打著車門板,以此來發泄著情緒,最令馬洛沒有想到的是,河畔附近那些正在做禱告的教徒,卻因為他們亂按喇叭,影響了禱告過程,一個個全部圍上來,瘋狂敲擊著引擎蓋,破口大罵。
路上匯集的爭吵教徒越來越多。
十個、三十個、五十個
顧幾完全沒有預料到這些印度教徒竟然如此瘋狂,原本就堵塞的交通,現在變得寸步難行,儼然就是大型罵街現場。
砰砰砰砰
聽著車外的拍打聲,法緹瑪轉頭看著顧幾“現在我們怎么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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