寂靜只是一剎那的事情,很快就被一片囂張的罵聲打破了。
“草你麻痹的林飛,以為自己什么東西?”
“敢玩我們,不想活了是吧?”
“媽的,老子今天非得打斷他的腿!”
這伙小混混叫囂著圍上來,胥松卻很裝逼地抬手制止,饒有興致地看著我:“喲呵,簧片哥。平時怎么沒看出來,還挺有種的啊?”
他一副萬事盡在掌握中的模樣,似乎覺得自己很牛逼。
我絲毫不慌,只是笑呵呵地說道:“一般。就是你得罪了我兄弟,不得道個歉嗎?”
胥松還沒表態,小太妹林晴臉色就變了,指著我的鼻子罵道:“道你麻痹啊!”
胥松冷笑一聲,睨了我一眼:“你想讓我怎么給他道歉?”
我又抿了口茶水,不輕不重道:“下跪、磕頭、叫爺爺,你怎么打他的,就求著他怎么打回來。”
劉陽都被嚇懵了,急忙扯住我,還摸了把我的額頭,似乎想看看我有沒有發燒。
“不好意思啊松哥,我這哥們腦子不太清醒,我給你們賠禮道歉!”劉陽點頭哈腰的,愣是手忙腳亂地倒上一杯茶水,遞給了胥松。
胥松一把奪過茶碗,將冒著熱氣的滾燙茶水潑在他臉上,疼得劉陽慘叫連連,卻還在陪著臉笑。
“要是老子不呢?”胥松也沉不住氣了,臉色鐵青地瞪著我。
“我給過你機會了,你要懂得珍惜。”
“等會想要解決這件事,就不會這么簡單。”我微微瞇起眼睛,將茶碗懸在空中。
“你裝尼瑪的逼呢?!”胥松真的冒火了,直接抽出褲管里的鋼棍,“砰”的一聲砸在桌上。
他用鋼棍指著我,用很狂的語氣說道:“現在老子給你們兩個選擇。”
“一是跪下給我們磕頭認錯,叫林晴喊媽,叫老子爹。”
“二是繼續裝逼,讓我打斷你們的手和腿。”
劉陽戰戰兢兢地看著我,臉色慘白,一副絕望的模樣。
林晴高傲而不屑地看了我們一眼,膩在胥松懷里,嗲嗲地說道:“老公,你看他們這么玩你,這么簡單就放過他們嗎?”
“我看啊,這兩個煞筆得不到女人就想糟蹋別人的貼身衣物,簡直是人渣敗類,不如把下邊也廢了吧?”
從她興奮的目光可以看出來,這個林晴是認真的。
聽說是心理bt,虐貓狂魔,果然名不虛傳。
“寶貝說什么都行。”胥松邪笑著,在她挺而翹的桃臀上拍了一把。
頓時惹得林晴風馬蚤地輕呼一聲,將胸貼在他手臂上蹭了兩下:“老公最好了。”
尼瑪,惡心死老子了。
“你信不信,我這個茶碗一摔下去,你要主動跪著求我放過你?”我將半碗茶水倒掉,冷笑出聲。
胥松像是聽到天大笑話一般,和一伙弟兄哈哈笑了起來,譏諷地說道:“摔!你特么盡管摔!”
“老子要是怕你,今天就把這個茶碗吃下去好吧?”
那伙小混混笑得更歡了,一個勁起哄著讓我摔。
我都佩服他們的勇氣。
然而令我始料未及的是,劉陽這個時候竟然跟尼瑪嚇尿了似的一個勁拉住我:“飛哥,算我求求你!別鬧了!”
“你就不覺得丟人嗎?”
瘦竹竿也是向我比了個中指,罵道:“草泥馬,原來是個裝瘋賣傻的神經病!”
唉,媽賣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