對面的煞筆搞不清情況就算了,劉陽這個瓜皮隊友也來拆老子臺。
都不看起我是吧?
好,沒問題,老子打得你們臉啪啪響!
“啪!”
我手中的茶碗被狠狠摔在地上,頓時發出清脆的聲響,四分五裂。
“哈哈,他真摔了!”
“笑死我了,我看他能裝到什么時候。”
林晴一拍桌子,鄙夷地看著我:“你特么繼續裝啊?你的人呢,還學電視上摔杯為號?你特么腦子有——”
她的話說不下去了,看著我的身后就是臉色一變,渾身都震了一下。
我都懶得回頭,笑呵呵地看著她:“美女,繼續。”
胥松也是變了臉色,一伙人立即把鋼棍抽了出來,全部站了起來。
“叫啊,剛才不是叫得那么歡嗎?”我看向胥松,發現他臉色青一陣白一陣的,手都在抖。
媽的,就這點膽量?
我失望地搖頭,轉身看了一眼。
五十多號人清一色的黑衣黑褲,描龍畫風兇神惡煞的,手里提著開山辺。
不同于胥松這伙人的青澀未脫,這些人都透著一股子兇悍勁,普遍是三十歲出頭的中年人。
劉陽和瘦竹竿看傻了,跟見了鬼似的瞪著我,一副大跌眼鏡的模樣。
“飛哥,就這群小癟三?你說怎么整就完事了。”帶頭的光頭壯漢笑著向我問道,一副渾不在意的樣子。
“那得看看我松哥什么態度了,是吧?”我笑呵呵地看向胥松。
胥松咽了口唾沫,強自做出鎮定的模樣,走上前去,很客氣地跟帶頭那人說道:“這位兄弟,不知道你跟林飛什么交情?”
“能不能賣我兩分面子,今天這事你就別管了?”
光頭壯漢很彪悍,“啪”的一個耳光抽他臉上,頓時拉下臉道:“誰特么跟你是兄弟?”
胥松都被打懵了,頭都偏到一邊。
但即便看到大哥被打,他的這群小弟似乎也沒有動手的意思,擺明了心里沒底。
“兄弟,你是道上混的吧?說不定我們是自家人,大水沖了龍王廟呢?”胥松還不放棄。
“你跟誰混的?”我眉頭一皺,還是如此問道。
萬一他真跟李華或者杜思成有親戚關系啥的,這事還真不適合做太狠了。
胥松眼見有戲,立馬腆著臉說道:“我表哥是段飛虎認的弟弟。”
“段飛虎你們知道吧?臥龍閣二把手!”
他的話音落下后,現場氣氛死一般的詭異。
“哦,原來是跟虎哥混的啊?”
我故作親切,笑呵呵地說道:“你怎么不早說呢?”
胥松頓時一喜:“那今天這事?”
我當即陰沉著臉,掏出了開山辺:“事你麻痹,動手!”
光頭壯漢也是陰冷地笑著,指著我說道:“瞎了你的眼,知道你們惹的是誰嗎?”
“麒麟堂四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