畢竟石原麗美和禰豆子之前有交談過,所以不算很尷尬,便很快就暢所欲言聊了起來。
聽著他們兩個嘰里呱啦地講日語,旁人除了毛利小五郎外都聽不到在講啥。
緊接著就看到禰豆子摘下自己的入耳藍牙耳機,然后遞到石原麗美耳邊,隨后兩人一同笑起來......
坐在旁邊看戲的陳年年小聲嘀咕:
“我盲猜是禰豆子有事情不想讓我們聽到,通過藍牙耳機說悄悄話。”
“怎么可能?她就算不說悄悄話你們也聽不懂啊。”毛利小五郎瞬間拆臺,隨后補充解釋,“其實就是禰豆子女士說她是石原女士的粉絲,讓她聽藍牙耳機里還放著她的歌。”
“???”陳年年眉頭一皺,脫口而出:“你怎么聽得懂?”
“......”毛利小五郎把嘴一撇,她跟劉星這倆社交鬼才還真是絕配,“因為我也是炊餅國人。”
好像是這么一回事兒哦。
避免尷尬的場面繼續,得轉移話題,陳年年拍了拍劉星的肩膀:
“我看禰豆子跟石原麗美聊得挺開心的,你這波‘欲擒故縱’玩得漂亮哦,但也總不能讓他們在這兒吧,你帶他們在濱海城玩玩兒去。”
嗯,不對勁。
劉星斜看了一眼陳年年,她怎么會主動讓自己跟別的異性出去玩兒?
平日里劉星和周小多說兩句話就怕陳年年的抑郁情緒趁虛而入,怎么現在她還主動放松下來了......
出大問題!
說起來,陳年年的抑郁情緒發展頻率也越來越低。
要知道劉星在炊餅國過春節時,特別是地震事件爆發后,陳年年幾乎每晚和劉星通話的聲音都是微微帶哭腔的。
但相比之前來說,最近也就只有晚上打通電話聊聊宣泄一下而已,她基本很少難受了。
抱著幾分疑惑和好奇,劉星緩緩試探道:
“你確定你沒事兒?”
“我沒事兒的。”陳年年知道劉星在問自己抑郁方面的事情,“她們兩位都是你前輩級別的人物,一個女強人一個阿姨,我能有什么多想的。”
話粗理不粗,劉星確實不可能有什么想法。
的確,要是一直留禰豆子在劇組休息室聊天,那劉星豈不是成了真的憨批!
最后劉星還是有些忌憚地走向了石原麗美和禰豆子......
這時候,旁邊的毛利小五郎攤開筆記本:
“不好意思請問一下,你剛才說的成語‘欲擒故縱’是什么意思?”
“嗯,就是想抓著但不能抓著,對就這個意思。”這種硬核解釋也就跟著劉星久了才能想出來。
而毛利小五郎則在筆記本上記得津津有味,一邊記錄一邊道謝:
“你真會解釋,我一下就聽懂了,祝你壽比曇花!”
壽比曇花?
就是那種壽命只有幾個小時的花?
感覺有被冒犯到,陳年年死亡微笑:“告訴我,是不是劉星教給你的詞兒。”
“對的,劉星說曇花特別美,這是向人感謝時說的祝詞。”
“我就知道,一聽這詞兒就是劉星的產物,你的‘欲擒故縱’寫錯了,我幫你寫吧。”
“好,謝謝,祝你壽比曇——”
“閉嘴,不用道謝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