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就是吧,陳女士似乎有些輕度抑郁癥的癥狀了。”
此話一出,病房里寂靜了幾秒鐘。
這突然像時間驟停的幾秒鐘內,每個人心里的想法各不相同。
毛利小五郎看著陳年年,滿頭黑線:“陳年年居然患上輕度抑郁癥了,雖然網絡暴力容易造成心理疾病是不假,但我看著不像啊,輕度抑郁癥能團戰拿四殺的同時坐噴隊友?”
一旁的陳年年微張著嘴巴,蜿蜒及腰的青絲詮釋著她的懵逼:“對了我是抑郁癥患者,但我為什么會忘記啊,我怎么可能恰好忘記了這件事,要不是醫生提醒我還沒記起來呢,不會因為這次黑料受害導致我受刺激太大,選擇性失憶了吧?”
陳修緣看向陳年年和毛利小五郎,不是很敢相信醫生的話,內心很是費解:“我覺得旁邊的毛利小五郎看起來比鐵錘更像抑郁癥患者吧,鐵錘這翹著二郎腿噴隊友打游戲的操作,怎么看怎么不想輕度抑郁癥患者啊?”
醫生先他們三個互相看著也不說話,心里不覺犯起嘀咕:“他們為什么不說話,現在是在玩誰先動誰就被抽耳光的游戲嗎,我怎么感覺這三位的精神方面都有問題?”
最后終于還是醫生打破了寂靜的僵局,翻來病歷卡:
“如果懷疑真實性的話,可以重新檢測一下,不過檢測費用比較高。”
“才三千塊錢哪里高了,重新檢測。”
“嗯行吧。”醫生放下病歷卡轉身出門。
很快第二次檢測的結果出來了,和第一次的數據簡直一模一樣。
看來鐵錘真的因為蔡祖安這波黑料患上輕度抑郁癥了......陳修緣是這么覺得的。
其實陳年年的抑郁癥只是上次代入法拍戲《悲傷逆流成河》患病后逐漸良性化而已,從中度良性化到輕度了,然而完全不知情這件事的陳修緣,只得以為陳年年患病是蔡祖安刻意帶節奏抹黑她的緣故。
“我去繳一下醫藥費,你們繼續打游戲吧。”陳修緣轉身往外走,補充了一句,“陳年年對毛利態度好一點兒,人家又不是你男朋友不會一直受你的氣。”
“好啦好啦知道了。”陳年年低頭看著手機,“門診的費用我已經繳了啊。”
“Okay!”說罷陳修緣關上病房門。
走出病房后,陳修緣原地表演華夏傳統藝術“變臉”,剛才看著陳年年的一臉寵溺頓時收起來,咬了咬牙滿臉寫著“嚴肅認真”和“生人勿進”。
得知輕度抑郁癥并非誤診后,陳修緣就已經想好了蔡祖安的處理方法。
現在劉星擺在表面上的,頂多就是讓加百列公司不敢再讓蔡祖安出臺面,雪藏他無非是最好的方式,可能會等到幾年后再度炒冷飯。
但現在,被惹毛了的陳修緣,已經完全不給他們炒冷飯的機會了!
打開手機給劉星打出去電話,現在陳修緣最方便聯系也最相信最熟知的藝人中,就只有劉星一個人了。
“喂?伯父?鐵錘怎么樣了,我們已經離開企鵝公司了。”
“你不用來醫院了,鐵錘現在活蹦亂跳的就差把醫院炸了,待會兒繳了費就辦理出院,我知道你和石原還有Scai的工作。”
“沒事兒就行,既然馬上出院那我就不去醫院了。”話說到這一半,劉星話風一轉,“伯父,蔡祖安那邊兒打算怎么處理?”
“我給你打電話就為了這個,你現在的粉絲也不少,關于這件事你發個圍脖,我借你的熱度操作兩件事兒,蔡祖安這次把我惹毛了,他沒了。”
“嗯行。”劉星沒有多問。
說白了陳修緣就是想借一下劉星的熱度,當然他不會像蔡祖安一樣詆毀誹謗,他只是要陳述一個事實。
作為文娛商海企業的巨鱷,再加上劉星這位華夏巨星的支持。
想必向上方的華夏廣播電視總中央申請封殺一位劣跡藝人,并不是很難的事兒,說不定一盞茶的功夫就解決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