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夠了
什麼都不要再給我看啊
就算怎樣接近你
我的心臟
亦是僅此唯一的!”
當臺上的《心做し》響起這句歌詞后,后面的歌詞部分將全部交給周小一人。
這預示著劉星馬上就要下臺去化妝更換服裝了,臺下的總導演把劉星和周小的耳麥頻道分開來:
“可以下了。”
“好。”劉星轉身離開舞臺。
抵達后臺化妝間,劉星看到其余伴舞早已經換好服裝也上妝完畢了。
他特地看了一眼伴舞們的鞋子,還好不是耐克......
洗干凈臉坐到梳妝鏡前,劉星看著自己干干凈凈的臉蛋,化妝師走上前來開始工作。
這位化妝師可不僅僅是化妝師,確切來說他壓根不是一位專業的持證化妝師!
但這是劉星自己專門花錢請過來的老師,是一名資深的曲藝表演家,年紀都五十大幾了。
作為當年在戲班子里吃過紅飯的人,這位老師針對劉星接下來演唱《新貴妃醉酒》中的戲曲妝容肯定十拿九穩。
眉眼間的朱紅色點染、兩頰的胭脂揉抹、肌唇的水粉遮瑕......
勾眉畫眼,直觀、濃重、肆意的暈染和勾勒,將劉星臉上的戲曲妝容描繪得明艷無比。
最后,老師還在劉星設計毫無違和感的發型上加了兩張水片子,如虎添翼。
睜開眼睛,劉星的眼神肅然起來。
這妝容沒有正式戲劇中那么夸張那么濃重,不過但凡是個人類一眼就能看出來這是戲曲的妝容,特別上頭發前面的水片子,還挺有美感。
“謝謝老師了啊,那我就先去換衣服上臺了啊,待會兒見。”劉星打了招呼后急忙離開。
花了大價錢請來這么一位曲藝表演家,劉星肯定不會大材小用只讓人家專門給自己化妝的。
今天晚上劉星準備拿到大軸節目上面的王牌,便與這位化妝師有關。
只見劉星離開之后,這位化妝師坐回椅子上拿出工具匣,提筆為他自己勾起妝來......
舞臺上,《心做し》結束。
周小走回舞臺中央深深鞠下一躬:“謝謝大家,接下來這首歌可能是劉星在【國粹風】歌曲上投入最多的一首鼎力之作,還請大家能夠認真欣賞《新貴妃醉酒》!”
說罷,舞臺光的位置忽變,色調也在不經意地過渡向暖色。
弦樂器響起——
同時,眾多身著一襲大唐服飾的伴舞們,在簫聲和琵琶聲中揮動著臂彎走上舞臺。
“這什么《新貴妃醉酒》?為什么有個‘新’字兒啊,難道以前出過《貴妃醉酒》這首歌嗎?”
“確實有《貴妃醉酒》,但是準確來說那個不能叫‘歌’,而是戲曲。”
“很久以前有一首《貴妃醉酒》的戲曲,要是致敬戲曲就很國粹風,就是不知道劉星這次要玩兒什么了。”
“這是簫聲和琵琶吧?應該是一首很平靜的歌曲吧......”
話音剛落,舞臺上的燈光閃爍了一瞬,眾多圍成一個姿勢的伴舞紛紛四散。
只見剛從暗道上來的劉星,身著一襲大唐服飾立于其中間!
待舞臺光落到劉星的肩膀上,所有人都能看清楚劉星的服裝后,觀眾席里偶爾幾位懂行的觀眾恍惚一愣,再愣頭八腦地看一圈伴舞的衣服后才恍然大明白。
這服裝陣容——
是《霓裳羽衣曲》!
四座乍現,劉星輕輕轉身回眸。
“!!!”
與此同時,鼓聲驚起。
山海樂隊的全體隊員打開調試燈,示意一隊主伴奏正式開始:
鼓點、簫聲、鍵盤、琵琶、火不思、古箏、電吉他等樂器,慢條斯理地一一奏響前奏。
前奏毫無預兆的各種樂器霎時間統一燃起來,再搭配劉星的轉身回眸。
驚艷四座!
“那一年的雪花飄落梅花開枝頭
那一年的華清池旁留下太多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