可安拉伯地區依然酷暑難忍。
頭戴鴨舌帽,一手舉著劇本一手舉著冰棍,劉星帶著一位貼身翻譯小姐,站在片場講戲:
“等開拍之后呢,你就追著他打,時不時追上去用力錘兩下。”
“抱著小女孩的演員什么都不用管,只管露著一臉小人得志的表情然后下樓梯就行。”
講完戲之后,劉星帶著身后的翻譯小姐走進旁邊的屋子里。
看到阿莎曼正在抓著一個本子寫什么東西,歪歪扭扭地瞄著“劉星”二字。
“嘛呢?”
旁邊的一位工作人員解釋道:
“阿莎曼特別感激你,想寫一封漢字的感謝信,結果一個字都不會寫,說要從你的名字開始練起。”
“是嗎?”劉星摸了摸阿莎曼的頭,這小家伙確實挺有心。
經過了這么長時間的電影拍攝,跟著劇組的阿莎曼雖說吃的也是盒飯,但對于他來講,跟山珍海味無異。
以往連吃飽都是大問題,現在頓頓都是吃到吃不下,生怕浪費一丁點兒,盒飯中的各種菜更是他生平從未見過的美食。
單因為這段時間的盒飯,阿莎曼就對劉星感激到可以把命都交出去了。
此外阿莎曼還學了一丟丟的漢語,劉星為他請了很好的中文老師,不過才幾個月也學不到什么皮毛,還正學拼音呢。
“漢語學的怎么樣?”劉星問了一下跟劇組的中文老師。
中文老師實話實話:“還好,阿莎曼的年紀不大,對語言的概念還沒完全成熟,比成年人好教一些。”
“嗯,辛苦了。”說罷,劉星雙手遞出手中的雪糕木棍給中文老師。
結果雪糕木棍后聞了聞舔了舔,中文老師百思不得其解:“這是謝禮嗎?”
坦白說,《何以為家》這部闡述戰爭苦難殃及人群以及貧民窟生活的電影,因為故事本身的殘酷性和真實性,導致拍攝期間還是頗為壓抑的。
其中一部分安拉伯演員都是專業的,故笑場ng率很低很低,效率也隨之順利起來。
這是一部注定要走出國際的電影,所以劉星選擇了英文拍攝,但包括阿莎曼在內的部分小年紀演員都不懂英文。
由于語言障礙的影響很大,順利歸順利,速度也快不到哪里去。
好在阿莎曼在鏡頭前的表現非常不錯......
感嘆完之后,劉星低頭看了看手機,瞄到了日期。
今天國慶節?
“完了!我忘記答應劉小清的事情了。”
看到日期后,劉星醍醐灌頂,拍著自己的大腿有些歉仄。
忘了個大事兒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