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客官,不要動粗,這店里的鍋灶,盤子,碗筷,都是今天早上剛剛新買的,甚至后院的那口井里的水,我們也全部挖出來,這不,你們要是再早一會兒來,這井里都還打不上來水呢。沒有水,可咋做飯啊。”
老余慌忙的從桌子旁的凳子上站起來,朝著樓上解釋著,這才沒有讓樓上的那名女子對趙慶動粗。
“可嚇死我了,冶先生,這現在可是您的店了,您怎么能砸自己店的招牌呢。”
趙慶從樓上走下來,到了冶魂的身邊,抱怨著冶魂剛剛說那些話。
“誒,咳咳...趙慶,對冶先生不得無禮。”
“師傅,您...沒事吧?”
“咳咳...沒事,我不要緊。”
老余咳嗽了幾聲,可以看得出他生了病,而且病的不輕。他喝了一口桌子上的熱水后,緩了緩,繼續對冶魂輕聲說道:“冶先生剛剛是故意的吧,樓上的這幾個人您認識?”
“認識倒不上,就是看到他們,我就想起以前行走九州時候的一些往事,這有一回啊,自己就在黑店給毒翻了,所以就提醒一下他們。”
冶魂看著樓上的兩位用飯的一男一女,提大了嗓門向樓上說著些話,完全沒有忌諱什么。
“冶先生,您...這店現在可是您的了,不是什么黑店。”
趙慶聽到冶魂說這店是黑店,心里更不痛快了。本來師傅余斤把冶魂給的錢買下這家客棧,卻在房契上簽上冶魂的大名后自己心里就很不痛快。現在又聽到冶魂這么數落客棧,心里是更加的不痛快了,這一切的不快都表現在了自己的臉上。
“冶先生,那后來呢,后來怎么樣了?”
“后來,后來就暈過去了唄?”
“那接著呢...”
“接著,接著我都暈了,我怎么能知道接著發生了什么事情。”
李長明十分想聽冶魂講講自己被黑店麻翻后發生了些什么事情,可是冶魂好像不怎么想告訴他,只是李長明想不到的是,這一切都是冶魂自己胡編亂造的一些事情,他只是想激一激樓上吃飯的那兩個人,看看他們到底想干些什么,只不過冶魂做了這些好像并沒有得到想要的結果,樓上的一男一女該吃的吃,該喝的和,根本就沒有理會他。
“咳咳...冶先生,您來了也正好,省的我再去找您,給拿著。”
老余咳嗽了幾聲,從懷里拿出一張折疊好的紙交到冶魂的手上。
“這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