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既如此,只罷了,罷了...三十多年一場空,罷了...罷了...拂塵去...隨塵往...”
紀云將手中的折扇撕得粉碎,嘴里說著一些讓人捉摸不透的話。
“紀管事,您...”
青月離得紀云最近,他對紀云做出來的一些超乎常人的狀態,甚是有些擔心。
紀云此刻已經是心灰意冷,只因他為了這玄鳥之事可是付出了生命的代價,他的母親就是為了探入公輸盤才故意接近前公輸盤盤主姬鏡明。
可是,現在紀云他自己的母親也已經為此付出了生命,而自己也為此搭上了青春,這才好不容易將玄鳥從公輸盤的手中偷出來,這才不到半天的時間,就已經毀了。
這玄鳥本就是與上古禹帝一起躺在屋山之內,只不過這公輸盤的人為了找到禹帝的地宮和開啟這禹帝的地宮,用了將近兩百多年的時間。
這只因,當初為禹帝建造地宮的也是公輸盤的人,并且當時建造完地宮,建造地宮的所有人都被留在了禹帝的地宮里了。
禹帝死后,公輸盤就以自己的名字成立了當今九州天下的公輸盤,起先公輸盤的組織內部并沒有像現在這么多的規矩。
只因后來,禹帝死后,其禹帝的兒子即為不久后,和平的九州就又被四分五裂,再接著往后面,就出現了現今的,分工十分明確的公輸盤。
“紀管事,如果我沒猜錯的話,這玄鳥是你偷出來的,只是不知為何,你要這樣做,如今這玄鳥以毀,都是我等連累了你,只是不知,這公輸盤內會將如何處置與你?”
冶魂將青月手中的黃布卷軸,送至紀云的手中。
“我的出生就是為了玄鳥,我這次出來,就沒有打算再回公輸盤了,冶先生,我想請你幫我辦件事兒,這塊玉佩,麻煩您幫我交到一個人的手上,他在洛水城最高的古剎內,你去了便知道...”
紀云將自己懷里的一塊黑色玉佩拿了出來,只見這塊玉佩被一塊青絲包裹,紀云拿出來的時候,小心翼翼的,甚是小心,生怕將其損壞。
紀云將玉佩放在陽光下照了一下,只見這光線照耀國處,那黑色的玉佩就發出了耀眼的光芒,甚是讓人驚奇。
“這個是...”
冶魂接過紀云遞過來的黑色玉石,看了一眼,然后就將這片玉佩用那青絲繼續裹了起來。
本來冶魂是準備推脫此事的,因為他本就不喜歡為他人辦事,只是,這次,紀云的玄鳥損壞,確實是因為自己的原因造成的,所以,面對紀云的請求,冶魂他無論如何都是不可能說出“拒絕”的兩個字的。
“這是一塊上古神石,傳說其為女媧娘娘補天所棄之的,只因這塊神石是黑色的,可能女媧娘娘他本就害怕其黑色的石頭污了這天空,所以才將這塊石頭丟之。但是,這塊它的本身卻蘊藏了許多的驚人的力量,只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