信良酒莊。
酒莊的后面是信良集團的辦公大樓。
五層高的大樓,外面是深綠色的玻璃墻,里邊有營銷、策劃、宣發等多個部門,不算在外跑銷售的業務員,光大樓里上班的就有一百多號人。
其實也就是老頭子在世時不愿意擴張商業版圖,實際上信良在整個東江省藥酒、涼茶銷量上絕對是巨鱷龍頭,藥酒用的是祖傳秘方成分足,有實效且價格便宜,幾乎每家每戶都常備著。
每日的訂單更是如雪片一般,尤其是在冬季天寒藥酒暢銷時,公司里的員工無不是加班加點的進行制藥、派貨。
唐年每天一進辦公室看著那厚厚的財務報表,以及等著要簽字的合同、訂單時,頭皮那叫一個發麻,簡直比當玄天帝尊還要繁忙。
接下來的一周,唐年全部身心都投入在工作中,大致對公司的運行以及制藥、制茶有了了解。
沒辦法,誰讓自己接了這個鍋呢?反正修煉緩慢,閑著也是閑著權當商業帝國養成游戲了。
“唐總,這個月的財務報表,您看看吧。”一個穿著職業裝的眼鏡少女,抱著文件走了進來,蹙著眉頭道。
唐年靠在老板椅上,瞇著眼打量著少女。
她叫方靜,原本是個小太妹,論氣質、論容貌遠不及林徽雨,但勝在身材有料,倒也不乏一眾追求者。
前些時日,馬小樂就是因為在酒吧替方靜打抱不平,揍了李虎的小弟被找了岔子。
方靜頭腦靈活,又善于交際,加入公司后特意去培訓機構好好打磨了一番,目前負責公司的財務和公關,是唐年不可或缺的得力助手。
“雄武公司三百二十萬的尾款,托了一年之久,怎么還沒結清?”唐年目光落在報表上,眉頭沉了下來。
“雄武的老板陸武每次都是先交訂金,到了收尾款的日子就拖拖拉拉說貨沒賣出去,拒不付款。”
“我們派去催債的礙于他的輩分,也拉不開臉面,所以這筆賬就一直爛死在這了。”
“更可惡的是,陸武前幾天又厚著臉皮來要貨了,還說他救過你的命啥的……”
方靜撇了撇嘴,提起陸武那是滿肚子的不爽。
唐年揉著太陽穴,隱約從記憶中找到點眉目了。
陸武并不是道上的人,當年前身被追殺曾在他的會所里躲過一劫,自此此人便以恩公自居。
前身又是一個極重義氣之人,是以對陸武極力容忍,基本上是有求必應。
寧可貼錢,也不愿丟了義氣,落下不義之名。
說白了,就是個傻嗶!
唐年可不吃這一套。
這明顯就是道德綁架,救了一命,就要讓人還他十世,典型的給臉不要臉。
“小靜,給陸武打電話,就說今晚十二點鐘之前,必須把尾款還有違約金全部償清,否則我會親自去他的會館找他喝茶。”唐年一甩報表,霸氣道。
方靜大喜道:“年哥,早就該整整這犢子了,你咋拖到今天才想通呢。”
“對了,咱們這塊地皮值錢了,我估摸著這片林子遲早得改成商業區,你給我估估地價,另外咱們公司能吃下這塊肉嗎?”
唐年摩挲著鬢角,尋思著先把地高價賣出去,再一條龍自己競標承包地產,豈不是一舉兩得?
“年哥,你的野心真是讓我太驚喜了。”
“不過地產這一塊的業務咱們公司完全不熟,臨時再組建資源等都跟不上趟,而且還得照著上面的規劃走,門道多著呢,我看只能找一個專門的地產公司來接盤合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