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先外圈,再內圈,中間畫五角。”青年看了眼徐白的手機屏幕,開口道。
徐白便按照青年所說的去嘗試。
沒多久,成功了!
“這一關終于過了!哥簡直是個天才!”
徐白很興奮,問青年:“我聰不聰明?”
青年不語。
徐白不滿意了,一臉兇狠:“快,拍我馬屁,說我聰明,不然揍你。”
青年:“……”
“六七十個,就剩你們倆了,再殺一個。”徐白看著地上的張叔說道。
撲通!
青年跪下了。
“饒了我們。”
徐白彎腰,近距離看著青年的臉,微笑:“接下來的套路是我問為什么饒,你說苦衷,然后我覺得感動就放了你們,不感動就殺了你們?”
直起腰來,徐白一臉傲嬌:“我拒絕!這劇情很老套,也很水,你站起來。”
青年很絕望,但他依舊站了起來。
既然求饒無效,死也要站著死,這是他最后的倔強。
“重新跪一遍,重新求饒。”徐白道。
青年:“……”
如果不是親眼目睹徐白殺那些半成品如殺雞屠狗,實力強得讓人叫爸爸,他一定會用指甲戳穿徐白的心臟。
撲通!
青年重重跪下,面如死灰:“饒了我們。”
徐白點頭:“好。”
青年:“……”
……
葉牧君的別墅像是清純少女被五六個大漢輪流讓座過一般。
殘破得可以。
令人頭皮發麻的殘肢斷臂,被隱葉等人收拾了干凈。
一直畏畏縮縮在最后,安心當死跑龍套的奎老,也開始站出來找存在感。
他拿出一瓶藍色的液體,看起來跟藍月亮洗衣液很像。
但這些液體滴在地上的時候,那讓人作嘔的腥臭味,以及地上黏黏糊糊,鋪了厚厚一層的黑青色血液,就跟白雪見了烈陽一般,快速的消融。
到最后,沒留下絲毫痕跡。
時間,已經是早上五點半。
天邊泛起了魚肚白。
秦詩懿腿軟,她看著窗外,才恍惚意識到,昨夜是過得多么的漫長。
空氣里彌漫著芳香。
“嘔……”
葉牧君在面對腥臭時沒吐,在這芳香里卻是吐了出來。
她只要一閉上眼,就能回想到昨夜那宛如煉獄一般的場景。
表現得再堅強的女人,依舊是脆弱的。
“去外面走走。”葉牧君臉色慘白。
秦詩懿兩條腿打顫,卻還要攙扶著葉牧君。
兩女在隱葉等人的護衛下,離開了別墅,走到樹林邊緣,感受著清冷的晨風,這才感覺好了很多。
“徐白去哪里了?他怎么還沒回來?”葉牧君內心問道。
然后,她驚了一下。
在經歷了慘烈無比的一夜之后,她心中心中想到最多的人,居然是徐白!
那種感覺,如此陌生,又美好。
安全感?
葉牧君不知道是苦笑,還是自嘲的笑。
“我在他身上,感受到了從未有過的安全感?還在擔心他?”
滴滴滴……
葉牧君的手機響了。
徐白打來的。
“你去哪里了?”葉牧君穩住內心的復雜和擔心,用一種淡漠的口吻問道。
電話里傳出徐白的聲音:“葉牧君,我本想以普通人的身份跟你相處,結果換來的卻是疏遠,算了,我不裝了,我攤牌了,其實我是腳氣星穿越過來的戰神,昨晚爆發大戰,導致我腳氣嚴重,需要找個地方清理一下后遺癥,再賤。”
嘟嘟聲之后,電話掛斷了。
秦詩懿見葉牧君表情逐漸扭曲,好奇問道:“他在哪?出事了?”
“他洗腳去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