看到價格,李慶扯了扯嘴角,然后湊到兩個舍友身邊,低聲說道:“臥槽!你們知道老大點的這是什么酒嗎?知道這幾瓶酒多少錢嗎?”
譚艷輝悶聲說道:“酒吧里的酒哪有便宜的。”
李慶瞪了他一眼,說道:“廢話!你就是去街邊的小飯店吃飯,散裝白酒和瓶裝白酒還有高低之分呢。我剛剛查了查,你聽好了,這幾瓶酒叫黑桃A香檳神龍套,這可是酒吧里最有牌面的酒!知道5瓶酒多少錢嗎?說出來嚇尿你!”
譚艷輝想了想,給出一個自己認為最高的價格:“還能多貴,1萬差不多了吧?”
李慶撇撇嘴,然后像是看傻子似的看著譚艷輝,語重心長的說道:“你這可是瞧不起老大,我跟你說,這香檳在酒吧里面賣8萬一套,相當于割你20個大腰子穿成串,撒上孜然花椒面。”
譚艷輝沒想到酒這么貴,傻傻的看向王文金,問道:“一套酒8萬,兩套16萬,再算上其他雜七雜八的,還不得20萬啊?”
20萬塊錢喝頓酒,這是一個明顯超綱的問題。
這是什么概念,在他的思維世界里,喝掉這種價格的一瓶酒,就相當于吃掉一頭牛了。
王文金相對來說顯得很淡定,說道:“差不多吧,老大的消費水平應該就是這樣,沒什么好意外的。”
想想寧致遠開的車,帶的手表,哪個不是幾百萬的東西?
一場喝掉20萬的酒,王文金一點都不意外。
再說,兩個健身中心說捐就捐,沒有殷實的家底,誰敢這么浪?
譚艷輝壓低聲音說道:“臥槽,我特么感覺自己屁股下面坐的是釘子。”
李慶一臉鄙視的看著譚艷輝,說道:“那不是普通的釘子,那是暴雨菊花針!挨,煙灰,我說你這腦袋是該疏通疏通了。就你這種沒見過世面的樣子,以后出去別說我認識你。”
譚艷輝推開李慶,罵道:“滾!你腦子才進水了呢。我說的不是酒貴,我說的是我們和老大的差距太大,懂不懂?”
李慶沒那么多心思,想的比較簡單,但也比較符合事實:“差距大怎么了,到什么時候還不都是我們宿舍的老大!”
王文金接著說道:“大慶的話雖然簡單,道理是沒錯的。老大他看重的是我們之前的情誼,跟其他東西是沒關系的。煙灰,你把老大想的太狹隘了。”
負責倒酒的李小寶剛好聽到這句話,插嘴說道:“兄弟你說的沒錯,老板待人很真誠的。當初我就是一個物業公司的小保安,老板不但沒嫌棄我,讓我在他的古玩店賣古玩。還說將來開影視公司,捧我做男主角呢。這是信任,你們明白吧?”
三賤客齊齊點頭,然后李慶猥瑣的問道:“男主角?是不是我想的那種電影?”
李小寶看著李慶,戲精上身道:“如果你和我演對手戲,我肯定也不介意當這個男主角。”
李慶雖然是個瘦弱的東北人,但剛起來自己都害怕。
瞪著眼睛回望李小寶,像是在問:你瞅我干啥?
兩人目不轉睛的對視,空氣仿佛在這一瞬間都凝固了。
王文金和譚艷輝齊齊挪動身子,離這兩個家伙保持了半米以上的距離。
辣眼睛!辣眼睛!
這兩個人太特么的惡心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