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怎么知道?”
“那我們來玩筆仙游戲吧?我應該能慢慢想起來什么。”
“不玩,沒有筆。”
“碟仙呢?我還知道一個恐怖游戲叫做背靠背,就是一個人躺在床上,一個人躲在床板下面……”一旦深入思考,陳歌大腦就好像被撕裂一樣,所以他不管是說話,還是做出某種行為都是發自本能的。
左寒沒有再跟陳歌說話,他冷著一張臉側躺在床上,背對著陳歌開始思考怎么才能逃離醫院。
保持著這個姿勢躺了一會,左寒內心又莫名其妙感到不安,他回想著陳歌的話,總感覺有點不對勁:“有沒有可能他是在裝病?我背對著他,他會不會現在就站在我的身后?”
脖頸冒出雞皮疙瘩,左寒猛地翻身,發現陳歌已經睡著了。
“睡著的樣子看著挺正常的,真想不到他會說出那么可怕的話。”
病房里安靜了下來,到了凌晨兩點多,醫院某個地方突然傳來一聲異響,好像是什么東西爆炸了一樣。
陳歌和左寒全部被驚醒,他們還沒反應過來怎么回事,走廊外面忽然又響起了腳步聲。
“有人過來了!”
病房門被人輕輕敲了兩下,陳歌和左寒還沒靠近,腳步聲就又走遠了。
當左寒打開門的時候,外面的走廊上連個人影都沒有:“是誰敲的門?”
“對了,昨天晚上你出去查看的時候,也有人過來敲門,不過他只敲了一下。”陳歌發現自己回想在醫院醒來后的記憶,大腦并不會疼,但要是回想昏迷之前的記憶,腦袋就會產生一種撕裂感。
“昨天敲了一下,今天敲了兩下?看來對方是專門跑過來,有針對性的在做這件事。”左寒盯上了陳歌:“你是不是還認識醫院里的其他病人?”
“我不記得了,從我住院到現在,我好像昏迷了很多次。每一次醒來后,上一次昏迷前的記憶就會變得模糊。”
“有沒有可能是這樣的?醫院想要讓你成為一個符合他們標準的‘正常人’,但每次治療都會失敗,所以只能不斷‘重啟’?”左寒越想越覺得有可能:“類似的治療過程你或許已經體驗了好多次,只不過你自己沒有意識到罷了。”
“可這跟那個敲門人有什么關系?”陳歌躺在床上,他盡量控制自己不去思考,抓緊時間恢復身體。
“你和敲門人之間的關系,會不會就和咱們之間的關系一樣?”左寒大膽推測:“他應該是你曾經的病友,你因為治療失敗被‘重啟’,他則隱藏了下來,敲門聲可能是你們之間的某種約定,又或者說他是在暗示你什么?”
“有道理。”陳歌點了點頭。
“明天晚上他有可能還會出現,我們到時候想辦法和他聯系上。”
“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