轉移之法。
客棧老板的不滿眼神,被近在咫尺的鄭鴻賓,一眼就看穿了,順手找了一個借口,就把戴地主帽的老板,給打了一頓。
老板為什么不滿?
開一個房間,等于是包房,可是一個房間,只有三張床,但卻住了六個人。
這樣的情況,客棧允許,但是老板卻不喜歡,不但少賺錢了,而且房間里的硬件,損壞比較嚴重。
這樣的包房,老板總是要多花一份心思,檢查房間硬件的損失。
注意可疑的住客,有情況,立刻匯報!
這是警察來旅館檢查,每次都要說的話。
客棧老板就是準備給警察,打一個電話,查查楚紅一行,可是老板這點不懷好意的心思,卻被鄭鴻賓看了出來。
此刻的老板,白挨了一頓打,心里的不滿情緒,已經從所有人的身上,轉移到了鄭鴻賓一人的身上。
我的帽子,你爹給的,我是你爸爸的朋友,你總不會再打我了吧!
老板膽子大了,就是因為心里有這樣的想法。
鄭鴻賓剛進門,客棧老板就注意到了,但客棧老板注意的地方,卻是鄭鴻賓的長相。
此刻坐在地上的老板,卻看見了鄭鴻賓腳上穿的鞋子,一行英文。
“進口的鞋子。”
然后看向褲子,用手摸了一模,心里想著:“不會還是進口的吧!”
在四川能穿得起進口貨的人,肯定不是普通人,進口服裝,品質好,價格高。
能穿得起的人,身份都非常驚人。
送自己帽子的朋友,好像沒有這樣的牛逼兒子?
鄭鴻賓的身份,確實驚人,大特務鐘海媚的男人。
鐘海媚的能耐,如果要收拾客棧老板,那是分分鐘,都能讓客棧老板,慘不忍睹。
“肯定是大人物家的孩子,白挨打了。”
客棧老板坐在地上太傷心了,在心里分析后,已經確定,白白的胖子,肯定不是朋友的兒子。
肯定是白胖子,認錯人了!
“誰?打我爹了!”
一聲趾高氣揚的大喊,一群人,從外面提著棍棒、菜刀,沖了進來。
嘈雜的腳步聲,說話聲,鄭鴻賓早就聽見了。
站在柜臺里,手搭在了柜臺上的行李,鄭鴻賓已經準備打架了。
這就是鄭鴻賓一直沒有動的原因,心思一直在聽著外面的動靜,客棧老板現在就是鄭鴻賓的人質。
楚紅他們八人,看著打手進來,繼續后退了幾步,找好了退路,然后默默看著一群拿著武器的蠻漢。
都是才畢業的學生,都是豆芽菜,還手無寸鐵,面對兇悍的成人,男生集體退縮了,肯定打不過。
硬打的話,肯定是自己找殘廢。
幾名男生,不但沒有上前幫忙的意思,更是一臉的興奮,就跟斗地主,分田地一樣,特別開心,等著看張老師挨打的樣子。
跑進來的人,注意力,幾乎都在鄭鴻賓身上,剛才的那句話,純屬是為了嚇人。
其實進來的所有蠻漢,都知道打人的家伙,就是柜臺里,胖胖的小白臉。
“刷!”
刻不容緩,必須阻止蠻漢,繼續前進!
鄭鴻賓左手單手一提,就把暗暗得意的客棧老板,拉了起來。
手上用力,掐著脖子,頓時嚇壞了客棧老板。
自己的兒子,不用睜眼看,客棧老板都知道,肯定拿著刀呢!
野蠻的胖子,這是要干什么?
拿我做盾牌,擋兒子手里的刀呀!
脖子快斷了。
六十公斤重的老板,心里有感覺,鄭鴻賓的力量,可以輕松的把自己揮舞起來,抵擋刀棍。
“退后!馬勒戈脖子,全部退后!立刻馬上!”
客棧老板突然緊張的大聲喊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