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么磨下去,等我能打開,也得半個月時間啊。”肖武嘆息一聲,這時候真有心去殺了楊嚴這個坑貨。但是一想,肖武一笑,“我可以讓他自己打開啊!”
肖武起身出門,找人問了耕耘、晴雨的住處,就找了過去。
耕耘、晴雨二人都在修煉,楊嚴被扔在一邊哼哼,他現在沒有了真氣護體,傷勢雖然不致命,但是也絕對不好受。
肖武走進房間,耕耘、晴雨二人連忙施禮,口稱少爺。
肖武擺擺手,看向二人,“如何了?”
耕耘叟一笑,“這次太古地牢一行,我二人并無損傷,還要謝謝少爺手下留情。”
說著,耕耘叟也稍稍有些嘆息。這次他們二人是沒受什么傷,可是卻從此成了別人的附庸,更不知道肖武什么脾性,以后就算殺人放火,也難以反抗。
楊嚴看到肖武,眼珠子亂轉,這是他現在唯一能動的器官。
肖武看了看楊嚴,抬手給他解開部分的禁制,結果就聽到楊嚴一聲慘呼,卻是之前由于封身禁,連慘叫都發不出來。那聲音實在凄慘至極,渾身是血配上他的紅色袍服,看著反而有種異樣的生猛之感。
肖武甩了幾個水球術過去,楊嚴的痛苦稍稍減輕。
肖武笑道,“楊供奉,你有何話說?”
楊嚴別過頭去,“成王敗寇,你動手吧。”
肖武玩味一笑,“我還真想殺你來著,可是耕耘道友給你求情了。”
楊嚴轉過頭看了耕耘一眼,而后又重重一嘆,“我失手被擒,怨不得他人。”
肖武看得有些意思,淡然道,“你這是求死了?要是我不準備殺你呢?”
楊嚴眼睛一亮,可是又覺得自己活的可能性不大,瞬間眼睛又暗淡下去。
搖搖頭,楊嚴說道,“就算你不殺我,你也不會放了我。我還不是生不如死?”
肖武卻笑笑道,“我給你一個機會,與耕耘、晴雨一樣,作我百年下屬,百年一滿,我就放你們離去。”
肖武覺得,只要有一個期限,那么他們必然也不求死了。
可楊嚴卻理都不理。
耕耘叟嘆息一聲道,“少爺,筑基修士壽元兩百歲,結丹可達四百歲,元嬰可有千歲以上的壽元。我等,恐怕活不到一百年了。”
肖武尷尬地摸了摸后腦勺,自己還真不知道這些,連忙改口道,“呵呵,這樣啊,那就三十年吧!我沒什么強求的意思,就是覺得大家修行不易,為什么非得打生打死呢?”
耕耘、晴雨與楊嚴同時大睜雙目。三十年?對于修士來說實在不是什么太久的年限,雖然百年無望,但三十年絕對付出得起啊。但是這修真界里,誰愿意把仆從只用三十年呢?更何況他們還本就有仇隙,且都是筑基期的仆從。
其實他們三人本就沒得選擇,能選的只有死或從,畢竟手中都有著獄卒烙印,生死本就控制在肖武的手中。
耕耘、晴雨連忙一拜,同聲道,“謝少爺。”
楊嚴也道,“既如此,楊嚴,拜見少爺。”
肖武呵呵一笑,抬手解除楊嚴身上的禁制。楊嚴的鮮血立即被肖武用真氣止住,楊嚴面色稍稍恢復了一些。
肖武抬手拿出兩個儲物袋,道,“楊道友,給把寶箱開一下唄?”
楊嚴瞬間臉色變得煞白,苦澀間拿來一個儲物袋,抹除了自己的印記之后,遞給肖武。
又取過另一個儲物袋,卻是怎么也不想抹去印記,猶豫良久,淚水流下,“弟子丟失重寶,唯有一死,以謝師門!”說著抬起手掌,向著天靈拍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