雖說受創較深,但修煉九陽天訣的人,別的本事沒有,血厚防高那是必須的。
可以沒輸出。
可以被人打的鮮血淋漓。
但被人打死,就是一種侮辱。
“你的傷勢剛好,我也不便打攪你太長時間,你安心在這里靜養,有什么事情,就來找我。”
墨塵音拍了拍自己的胸口,完全就是大包大攬:“玄宗難得有了一個有趣的人來。總算不必是面對這群悶當葫蘆了。”
“你這話,蒼應該不知道吧。”
“那這些話,我肯定不會告訴他。”說著,墨塵音也拍了拍高杰的肩膀。
“我可是覺著你是個值得相信的人才在你面前說,你可千萬不要告訴蒼。”
“好。”該配合墨塵音演出的高杰,就隨著他一起演出。
從開始到現在,墨塵音說的話七分真,三分假,試探的意味相當的濃厚。
看來他仍舊還是對高杰的身份抱有一定的懷疑。
高杰也不打算辯解什么。
清者自清,他本來就是被老君派來幫助道境里的道門的,和異度魔界沒有一點兒關系。
雖然是因為意外提前到來,但出發點都是一樣。
他高杰還真就不信了,這偌大一個道境,還能蹦出來一個和黑狐一樣的家伙,來污蔑他是異度魔界的人?
————————割————————
讓我們把時間線撥回到高杰先戰閻魔旱魃,再戰銀鍠朱武與螣邪郎的那一天。
“魔君氣勢洶洶的回來,料想是遭遇到了強敵?”異度魔界內,閻魔旱魃功敗垂成,帶著一肚子的火回到了異度魔界。
而異度魔界的軍師,伏嬰師,這位黑發白面,明明身處在魔火熊熊之地,還穿著一身帶絨毛的大棉襖的人,攔在了閻魔旱魃的面前。
“哼,也不算是強敵,只是失去的面子,我閻魔旱魃得找回來。”心中怒火升騰,閻魔旱魃征戰多年,從未有過被人逼走的時刻。
雖說當時有六弦之首在場外威懾的緣故,但魔君逃離的確是事實。
結果今日下午,他親自去玄宗叫陣,企圖讓那人出來再戰一場。
哪能想到整個玄宗上下,居然擺出一副茫然的姿態來。
這如何不讓閻魔旱魃怒火升騰?
我閻魔旱魃親眼所見,而且蒼都出面幫助他了。
結果到現在你玄宗不認賬,說是沒這個人?
也沒這回事?
我閻魔旱魃看著就是這么容易被騙的魔?
“魔君大可不必擔憂,吾皇親自鎮守同道,道境的掙扎不過是無用功,他們遲早會敗亡。”伏嬰師搖動著羽毛扇子,悠然自得。
雖然他穿著一身大棉襖還拿著個扇子扇風,還是在巖漿鼓泡的異度魔界內。
你是真的不知道他到底是冷還是熱...
“哼,此辱一日不還,閻魔旱魃心中難安。”就算大軍沖進去,那也是在戰略上的勝利,并不能看做是閻魔旱魃的勝利。
他現在最想做的,就是把那人的腦袋擰下來。
然后插在荒神斬上。
“魔君多慮了。”與此同時,銀鍠朱武姍姍來遲,似乎也是從外界歸來。
紅發飄搖中,一路風塵。
眉宇間也帶著一絲綢繆。
“參見大王。”魔君雖為異度魔界第一殿的殿主,但在銀鍠朱武面前,實則仍舊還是下屬。
朱武當年,他得禮敬。
伏嬰師自然也是同樣的舉動。
不過,他還有話要講。
“不知大王說的多慮是指...”
“魔君所說之人,是否是手持一柄金劍,其招式行走間,隱隱有克制異度魔界的功效,劍鋒下,更是有隱隱斬魔戮罪的感覺?”朱武說道。
“不錯,確實如此。”閻魔旱魃雙眼閃爍著精光。
這等人,他是絕對忘不掉的。